可比父亲和陛下早。”他不解但还是回答道
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那种奇怪的感觉“没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今日入官在娘娘为我梳头时,我提了一嘴母亲,娘娘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虽然很短暂但我还是感知的到,娘娘应该瞒着些什么。”她觉得还是要和哥哥说一句总比自己一个人瞎想的好,哥哥的心智要更加深沉。
果然,慕凯风眯了眯眼就思索了起来,她相信妹妹的所看到和感受的,所以母亲与娘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皇后是这种反应。
“我知道了,你也记住父亲之前与我们说的话,可以和皇室之人亲近,却不可将其当成真正的亲人。”
她眼中晦暗如海“嗯,我记得的”
旁人瞧着她风光无限,受尽了帝后荣宠,但真正的温情又能窥见几分。因为她有价值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朝堂上以及作为一位郡主的价值,她都太有吸引力了。曾经她也以为自己真的像位公主一样是这赵国的明珠,直到官家惨遭冤屈,她千里迢迢赶回大京想求见陛下一面替官家说情都见不着他们两位当中的一位,后来更是被软禁在了宫中数日。待一切事了才见她一面,也只是让她不得插手罢了,从那刻起她就看到了美梦过后的虚伪恶心。
什么疼爱都是叫人看起来美好的幌子,真正触动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不在乎你是不是郡主。他们高高在位久了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所以她也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她回过神继续道“近日我在探查北境有人私换兵器一事,朝中怕是有人与长狄有了勾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何人,只能先顺着这私换军器这条线索找了。所以我想等过些时日再呈报给陛下”于是她从栾城再到花元城的事情一一告知。
“兵器若是有需要锻造的定是会统一由兵马总司出示文书再派专人送完州府锻造司处理,哪怕是废弃的也是要统一。怎么会出如此纰漏?”慕凯风听完后皱着眉头。
“我也觉得很奇怪他们就像是提前打过招呼一样,所有该有的流程都让人挑不出错。幕后之人也很是狡诈,挑的都是些看起来不大重要的城营做这事,可一旦真的要想这些城座发动进攻他们便抵抗不了多久,这是这个口子一撕开对我们来说需要好耗费许多时日才能平息。”
“不过哥哥放心,我已经让各州府兵马司都再次整治了自己兵库里的军械。”
“你既然要查这条线如今这一整治想来那幕后之人也察觉了,就不怕打草惊蛇?”他微微挑眉道。
她将最后一张纸币撒下,拍了拍手站起身说道“就是惊吓它,我还怕他不知道跑得不够远呢?他想神不知鬼不觉我偏要让他闻风丧胆,受到的惊吓越多破绽就越大。这几日应该会有消息传来”
他看了看妹妹“你心里有数就行。你说朝堂之中有人里外勾结长狄,我会留意。不早了,去休息吧,没准每日你就有许多应酬了。”
她冷笑哼道“她若想办多少随她,你看我去几场。我先回房了。”撂下这句话便回了房,只余他无奈摇头叹息。
“父亲母亲,你们刚刚也听到了吧,攸宁她现在能像父亲一样守住北境了。你们若是在天上可一定要保佑攸宁平安顺遂,若可以最好让她得偿所愿。”
烛火通明的祠堂中一人低低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