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丝耸了耸肩,“好吧。”
最后,金盘子里的甜品消失了,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一张张困倦的脸将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校长,安静地听着他的讲话。
“现在,大家吃饱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的禁林禁止踏入,”邓布利多顿了顿,明亮地眼睛扫视着弗雷德和乔治的方向,“高年级学生也同样不可以。”
“他去年就说过了。”弗雷德小声嘀咕。
“但显然没有什么效果。”乔治说。
“魁地奇选拔赛在第二周进行,凡志愿参加的同学,联系你们的队长。”
“管理员费尔奇先生让我再次提醒大家,走廊里禁止施魔法。”
“最后,如果不愿意遭遇意外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然后又齐齐地看向夏莉丝。
夏莉丝握住他们两个的手,“改天去吧,今天太困了。”
邓布利多已经开始指挥着大家唱校歌了,哈利这才知道弗雷德所说的“精彩绝伦”的节目是这个。
弗雷德和乔治最开始用《葬礼进行曲》的旋律唱着歌,可当他们听到夏莉丝用的是《婚礼进行曲》的调子时,他们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曲调。
最后,邓布利多用魔杖给他们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为响亮。
“宝贝,你的声音似乎有点变了。”弗雷德和乔治牵着夏莉丝的手,穿过嘈杂的人群,朝着八楼走去时,他们其中一人说道。
“你才发现吗,”夏莉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变声期到了呀,你们两个不也是一样吗。”
“有吗?”乔治迟疑地问,他和弗雷德半点都没察觉出来。
“保护好你们的嗓子吧,少年,”夏莉丝调皮地说,“我的弗雷迪和乔吉终于开始要长大了。”
弗雷德的脸涨红了,他握紧拳头轻轻在夏莉丝的头顶砸了一下,“小兔子,就算你马上要十四岁了,也不用这么调侃我们吧。”
“我们早就长大了,”乔治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只是你没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
“是吗,那我改天再好好看看。”夏莉丝随口答道。
夏莉丝回寝室洗了个澡就睡了,她今天太累了,一大早她就从法国赶往英国,在火车上她又没有补觉,她早就困的不行了。
第二天,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哈利小声告诉夏莉丝,昨天他的伤疤疼了。在过去的十一年里,他的伤疤从未有过那么强烈的灼烧感。
“你是说,斯内普看了你一眼,你的伤疤就疼了,”夏莉丝望向斯内普的方向,她小声嘀咕道,“他的眼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杀伤力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探讨这个问题,奥利弗就板着脸走了过来,哈利离开了这里,坐到罗恩身边去了。
“魁地奇训练,每周二、四、五的晚上,还有周六。”
“你现在是魁地奇队长啦?”夏莉丝问。
奥利弗点点头,“我在假期里制订了训练计划,我们这次一定要夺冠。下周六的选拔赛,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到场,查理毕业了,我们现在需要选一个找球手。还有,艾莉亚,你上次比赛表现的不错,现在你是正式的追球手了。”
等奥利弗走后,安吉丽娜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奥利弗绝对是疯了,又多加了一天训练,好像嫌我们不够忙似的!”
“也许是当了队长,压力就会变大吧。”艾莉亚理智地说。
“如果我是他,我绝对不会这样,”安吉丽娜一边说着,一边查看着他们的新课表,“上午是占卜课和变形课,下午是保护神奇生物课,晚上还有天文课!”
“梅林的胡子,每个学期的周一,我们的课表都满满当当!”弗雷德说。
夏莉丝慢条斯理地吃着烤香肠和番茄,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能不能在占卜课上补补觉。
占卜课教室在北塔楼顶上,距离礼堂有些远,他们得提前十分钟出发。
弗雷德和乔治再三向夏莉丝保证,他们知道有一条近路,所以她就陪他们在礼堂里拖沓了几分钟。
等他们爬上一道道急速旋转的楼梯,抵达教室时,其他同学已经等在教室外面了。
圆形的活板门上镶嵌着一个黄铜牌子,上面写着:西比尔·特里劳妮。
就在这时,活板门打开了,一把银色的梯子放了下来,落在他们的脚边。
他们登上梯子,来到了一间类似于老式茶馆一般的教室,桌子周围放满了扶手椅和小蒲团。
似乎是为了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教室的窗帘都拉的紧紧的,灯盏的外壳上都蒙着深红色的围巾,使房间被朦胧红光给笼罩着。
像是生怕他们不够热似的,在如此密闭的环境里,壁炉里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墙壁旁的架子上,摆满了蜡烛、破烂的扑克牌、一大堆茶杯和数不清的水晶球。
“看来查理说的没错,”弗雷德热的脱掉了袍子,在最后面的找了个蒲团坐下,“在这种环境下上课,很难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