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许浩讪笑道。
“说!不说我就揍你!正好看看你武艺有没有长进!我可告诉你,我的重刀,已经是摘叶杀人的境界了,内力更是举重如轻的境界,不说绝顶高手,但揍你轻轻松松。”刘滢瞪眼道。
“我说,我说。”许浩无奈道,“我知道墨竹郡的水有多深,范中烟一案,连金笔阁,都无法详细叙述,只是简单几笔,更是判断错误,当时我就明白了,这里面的水,很深,金笔阁,那是连当今皇帝,都要依托仰仗的情报部门,神通广大,神秘莫测的组织,他们居然可以瞒天过海。”
“知道你还逗留!”
“刘滢,是你们,把事情想复杂了。”许浩给自己和透儿倒了杯茶水,虽然被刘滢夺过自己那杯,但丝毫不在意,再倒上一杯,“你想,我是怎么留在墨竹郡的,是意外,是杨大财看上我媳妇了,我怒不可遏,方才要追究到底,我可是魔道之子,我若是不强势,先不说外面虎视眈眈的人会不会轻视我,从而引来更多麻烦,光是主导墨竹郡的人,就会觉得有蹊跷,只有我表现出有勇有谋,但是谋,又不多,那幕后的人才会把我放在正常的位置,相反,若是我吃下了这个亏,那幕后的人,会轻视我,江湖人轻视我,我不惧,无非是比比谁拳头大,但他们不行,他们若是轻视我,则会把我当做棋子,不把我当棋手,我不可能一直防着避开,久守必失。我得展现我的强势,成为下棋的人,但又不能太强势,不然成为眼中钉,就会跟我爹,我外公一样。这次禁武令,就是棋场,我在明,但我实力强,他们在暗,但禁不起一刀。”
“你是说,你这次只是试试水?”刘滢道。
许浩笑道,“当然,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官府的执兵卫队队长啊,那些甲胄武器,可都是朝廷正规编制,按流程办事就好了。”
“那就好。”刘滢长舒一口气,“我就怕你不讲证据,直接一刀切,到时候得罪了人,被抓了小辫子,那就惨了。”
“好了,夜深了,我回房了。”刘滢起身。
许浩问道,“诶,女魔头,你何时走啊?”
“不走!”刘滢瞪眼道,“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好吧,慢走不送。”许浩讪笑道。
“许浩!你也回房去。”屋外许必安淡淡道。
“管得真的多。”许浩叹道,不过确实,并未明媒正娶,并不适合。
三天后。
许浩依旧在晒着太阳,刘滢二女去应付前来投奔的江湖中人。
前天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张口就是要投奔,看来这小半个月,魔道之子扳倒北境巡抚使的事儿,已经传开了。许浩厌烦的很,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恰巧刘滢在,就交于她处理,一举五得。
许礼小跑过来,低声道,“浩公子,那个鹿函,出现了。”
“昙海哥果然厉害!”许浩喃喃道,兴奋道,“走!抓人!”
“诶诶诶,你往哪儿走!”许浩叫住许礼。
“不,不是抓人吗?”许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后门!”
月阳酒楼,也是依山傍水,在月阳楼边上,是属于贾府的产业,月阳楼虽然不是贾府的产业,但也相差不差,算是后花园一般。
一名书生正一杯一杯的饮着,好似十分烦闷。
“兄台在和闷酒啊,何事如此忧愁?”
书生抬头看去,一张俊俏之脸映入眼帘。
“去去去,小爷现在没心情和你们玩闹。”书生更加烦躁,驱赶道。
“诶~”许浩顺势坐下,“男人之愁,莫过于钱财和女人,女人嘛,我没办法,这顿,我请了!”
“你?你请我?”书生有些醉酒,十分的不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请我,我还要你请?我在月阳酒楼喝酒还需要花钱吗?”
“是是是,”许浩夹了颗花生米,“小二,上酒!来三坛!”
“不是,你谁啊!谁让你做这儿的。”书生有些生气,推了一下许浩。
“我是谁。”许浩叹道,“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想取一瓢弱水的小蚂蚁,我心付佳人,奈何天公不作美啊!”
“好!好一句天公不作美!”书生笑道,“兄台你样貌不俗,也为男女之事烦恼吗?”
“这等话语,怎么会出自你口中,不像话,当自罚三杯。”
书生苦笑,“好好好,自罚三杯。”
“看你不像为钱财终日忧愁之人,有些钱财,面貌俊美,女子不就喜欢这种么,何至于与我共饮这苦酒。”
“梧桐枝上栖凤凰,一个萝卜一个坑,右脚穿左脚的鞋,又怎么穿的舒适呢。”许浩叹道。
“说的好!粗俗,但不为精辟!”鹿函赞道,“小生鹿函,贾府书童,见过兄台,此一杯,敬你。”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月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鹿函吟道,说的兴起,不在端杯饮酒,提起酒壶痛饮起来。
“兄台,此词如何?”
“甚好!极好!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