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县,杏花村。
时值六月,山林幽绿,鸟语花香。
村中寡妇张翠梅家中,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婶子,你不会是第一次,做这个事吧。”
“(︶︿︶)=凸!”
张翠梅白皙的脸蛋,腾一下就布满了红霞。
“我确定你就是第一次,不然的话,你肌肉不会绷这么紧?”
“放松一点,不然不好插!”
一个二十岁冒头,面容清秀的青年,继续这样说道。
张翠梅的脸更红了,嘤了一声,整个身体舒展开来。
“把上衣全脱了,不脱没法弄!”
青年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这,不脱行不行呀?”
“不行!”
青年语气坚定。
除了小时候在父母面前,她还从未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脱过衣服。
如果有造化弄人,那么张翠梅一定让造化弄过。
新婚之夜,他老公喝多酒掉进粪坑闷死!!
这两口子未圆房,一死一守寡!
你说说!
他俩这得是,跟造化有多大的仇呀!
自她老公死后,人都说她克夫,山村人迷信,还都信了。
十里八乡都知道她漂亮,但没人敢娶她,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倒是不少。
张翠梅听了青年的话,脸蛋更红了,比熟透了的红富士也不遑多让。
她咬了咬牙,坐起身子,将白色的T恤刷一下脱掉,又迅速趴在了床上。
青年眼中顿时白花花一片,不过他的视线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专心盯着张翠梅背部中间那一块紫色的瘀血上。
“常年抑郁,气血不畅,积年成疾,不过不严重,你放心吧!”
“真的不严重吗?县医院查不出来我的毛病,建议我上省城去看呢,还说得花不少钱!”
青年是第一次给人治病,心下忐忑,没有搭话,沉吟一声,从兜里摸出一个银盒。
银盒已经大面积发给黑,年岁应该不少了,透露出古朴的气息。
他打开银盒,盒子里是三十六根银针,长短不一。
银针最长的有三寸,最短的有0.5寸。
他从里面捏出八根银针,飞快的插在了张翠梅背上的穴道中。
“唔……”
张翠梅本来还怕疼,没想到不仅不疼,还挺舒服!
青年的名字叫孙建国,出生未知,父母不详,从他记事起,就跟着那个收养他的老女人生活。
老女人是一个巫医,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四处东奔西走,治病救人,到了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就定居在了杏花村。
孙建国从小跟在奶奶身边,也学了不少巫医手段,一手巫门三十六针,更是使的纯熟。
一年前,他奶奶去世,他就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他以为凭借自己奶奶的名声,求医问药,断卦解梦的还不得排队?
没想到,却没有人来找他。
现在治病都去大医院用西医疗法,连中医都不找,就别说他这个比中医更古老的巫医了!
目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攒够十万块钱彩礼钱,娶村长的女儿,李翠翠。
凭借采一些草药卖钱,却不知得攒到猴年马月,这不他就生出了给人治病挣钱的心思,恰好隔壁的张翠梅不舒服,他把了脉之后,觉得小菜一碟,于是就开始了针灸疗法!
孙建国看着张翠梅背上银针逐渐的发黑,紫色淤块,逐渐变成正常肤色,长出了一口气!
张翠梅肌肤如雪,胸下两团花白若隐若现,映入他的眼睑,他顿时呼吸有点急促!
刚才治病,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人体穴位。并没有仔细欣赏。
“真白!难怪十里八乡的有妇之夫,光棍都想和她困觉?”
孙建国心中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忍不住伸手在张翠梅身上摸了一把!
光滑!细腻!柔软!
“唔,建国,你,你,你做什么?”
张翠梅语气有些急促的责怪道。
孙建国心中一凛,脑海中不好的想法顿时抛掉,急忙说道。
“你体内毒素日久挺深,必须针灸加按摩,双管齐下!”
“喔⊙ω⊙!”
张翠梅不在说话,脸却红到了耳根,浑身也有些滚烫,心神也随着孙建国的手,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五分钟后……
孙建国将银针拔掉,处理一番过后,装进银盒道:“好了!”
张翠梅道:“多少钱?”
“算了吧,乡里乡亲的,再说也没费多大劲!”
“谢谢你!”
“客气什么!你穿上衣服吧!”
孙建国说完这话,站起身准备出门,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说孙建国拉着张翠梅的手进屋子,你们还不信!这下你们信了吧,你看寡妇梅还没穿好衣服呢!”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男青年,指着正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张翠梅嚷道!
孙建国问心无愧,本来不打算解释,可是人群中一双幽怨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睛:“翠翠?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