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立足,还是两说呢。
“现在说说,接下来,我们是打,还是退?“拓跋猗卢脸色阴沉的望着众人,眼中透出一丝疲惫。
众人相视一眼,随即,拓跋普根站起,沉声道:“王上,末将以为,此战虽然未能建功,但也摸清了敌军的虚实。若就此撤退,不但拓跋郁律所部尽陷敌手,我拓跋部亦将失去阴山以南大片草场。末将请命,再战一次,定能拿下此塞。“
拓跋猗卢深深的看向他,冷声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此来是瞒着匈奴人的,绝对不能深陷于此。敌军守军近万,单凭我们这点兵力,很难拿下这座关塞,即便如此,你也坚持一战?”
“王上,若不如此,岂不让征北军轻看我拓跋部?”拓跋普根抬起头,对上拓跋猗卢的目光,“末将以为,敢战方能言和啊。”
敢战方能言和?拓跋猗卢目露精光,死死的盯着他,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他看穿了。
“普根,此战你有多大把握?”
“末将不敢保证,唯有死战而已。”拓跋普根深深一拜,决然说道。
拓跋猗卢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的望着他,良久,一掌拍在案几上,“好,那就死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