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察觉到我有野心,皇权为重,这门亲事便能成了。”
在皇权面前,一切都变得毫不重要。
萧溍轻笑了下,说:“如此一来,倒是合了我的意。”
宓月隐隐从萧溍身上感到一丝忧伤,心口跟着揪着揪着的抽痛了一下,忙说起一事,“欧阳先生从旧友处回来了,给我们送了贺礼。阿溍,那位旧友送来的贺礼太重了,你看处理为好?”
萧溍问:“送了什么?”
“你去看一眼便知道。”宓月站了起来,领着萧溍往院子走去。
她把放在内室的两个箱子提了出来,打开箱子,取出里面的盒子。
烛光下,珠光宝气,满屋生辉,即使向来淡定的萧溍也被这大手笔给惊了下,“欧阳先生确定这是贺礼?”
“他的确是这样说的。”宓月也有一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