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钟意回到家,看到家里熟悉的一切,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无论什么时候,林家都是她最温暖、最有底气的港湾。
“我们家大小姐回来啦,要不要吃点什么?”家里的佣人笑眯眯地看着林钟意,十分和蔼。
林钟意跟家里从小照顾她的佣人们打了招呼,“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啦,明天阿姨再给我做好吃的嘛!”
她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灯火通明,一切都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看不出是一年没有人入住的样子。
林钟意习惯性地先去浴室洗手,一脚刚踏进就被人五指相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
“救命呀有贼啊!你是人是鬼!啊啊救唔唔……?”
“林钟意别叫了!”男人的大掌捂住林钟意的嘴巴,抱着女人的腰将她轻松地换了个面,将女人抵在墙壁上。
男人刚沐浴完,只穿着黑色的浴袍,上身没系好带子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有着若隐若现的完美肌肉曲线。
“你?啊?”林钟意顺着男人胸口的滑落的水滴看去,立马抬起小手挡住了眼睛,干咳几声,气得原地跺脚,“你怎么会在我家!还会在我房间!流氓!穿好你的衣服!”
“我出现在你的房间很奇怪吗?”付斯礼怕墙壁凉,拿手垫着林钟意的腰,“我身上你哪没看过,遮什么眼睛!”
“我才没看过你呢,看了长针眼!”林钟意越说捂着眼越用劲,恨不得把眼睛捂瞎了。
狗男人为什么不穿好衣服!搞什么色情!
付斯礼强势把女人的手扒了下来,耐着性子跟小女人讲道理。
“林钟意你真的没有一点做妻子的自觉。”付斯礼短短几天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结婚后和结婚前没差,“去哪连声招呼都不打,你准备什么时候改改这个毛病?”
“本小姐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报备?付斯礼你家住海边嘛管得这么宽!”林钟意小时候有学过女子防身术的,可是这些招式对着付斯礼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扬高嗓音给自己壮势,“你的行程跟我报备过吗?”
“从明天开始我让助理发给你。”付斯礼见招拆招。
“谁稀罕,别来打扰我的清净。”林钟意并不领情。
付斯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两人白天还在办公室里一块吃了午餐,林钟意午休的时候还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睡觉,也没见林钟意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下午一声不响莫名就飞沪城了。
“林钟意你又生什么气?是和江辛辛有关吗?”从下午到晚上,林钟意打江辛辛耳光的事情已经在上层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大部分人都不清楚事情原委,传着传着林钟意就成了仗势欺人的那一方。
林钟意没说话,这不是她生气的原因,她生气的原因根本无从下口去说。
“你是付太太,怎么去和江家小辈计较。这件事情我不会信别人的挑拨离间,对我们没有实质性的影响,我也说过我会处理,为什么非要大动干戈呢。”
很显然,付斯礼觉得林钟意不应该和江辛辛或者江影月上纲上线,有失身份,对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两个人的脑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话不投机半句多。在林钟意看来,男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装傻充愣维护江影月。
“心疼江影月了是吧!你清高你了不起,我林钟意是个大坏蛋行了吧。”林钟意想的很简单,她就是只想要个百分百的绝对地站她这一边,“放开我!”
付斯礼被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垂眸捏住了林钟意的下巴,眼里满是温怒,“我心疼谁?林钟意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林钟意吃痛,甩开男人的手,柳眉倒竖,“我就是不听话!你要喜欢那样的,你找别人结婚吧。”
说着就要用尽全部力气推开男人。
男人一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抓住她的两只细嫩手腕举过头顶按往墙壁上。
趁着女人反应慢半拍,付斯礼霸道地吻在了林钟意温润粉嫩的唇瓣上,唇齿交缠。男人手掌落在她腰侧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间嫩肉。
林钟意没想到男人可以直接这么理直气壮,可偏偏她又反抗不了。身体上的反应往往比大脑上的反应来得更早、更直接一些,逐渐一发不可收拾,林钟意下意识地弓着腰肢去迎合。
……
“不是说没见过吗,听话睁开眼自己看。”付斯礼皱了下眉,嗓音带着浓重的情欲,近乎沉沦。
林钟意浴室里面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和付斯礼在镜子前。
“不要……”林钟意偏着头死闭着眼睛,耳根子红的滴血,晃悠悠的嗓音夹杂着哭腔。浴室水汽萦绕,水雾弥漫,可偏偏镜子上一点雾气都没有,干干净净。
“那就继续。”付斯礼眼眸极深地盯着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写满羞赧和失措的林钟意,更加放肆。
“你怎么这么坏呀!你以前不这样的~”林钟意被磨得没办法,眼睛里噙着泪,红着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羞耻至极。
“以前什么样?”付斯礼力度加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