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周杏花道。
还不待周杏花转身,便有村民们结伴上门。
“赵荭,这是我家小孙子,别看岁数不大,人可机灵着呢,让他跟你学认草药行不?这点心意,劳你费心了。”
“这是我家小儿子,在镇上做过两年学徒,还识几个大字呢,我们家就让他跟着学认草药了。你搬家,我们也没啥拿得出手的,这两个鸡蛋就当贺喜了。”
“她姑啊,我家老闺女就交给你了,回头让她给你做双袜子。”
村民们都商量好了似的,带着要跟在赵荭身边认草药的小辈上门,多少也带了点粮食或是菜,既是束脩也是贺赵荭搬迁。
面对热情的村民,赵荭笑的脸颊都快僵了,等到人到的差不多了,厨房门口也堆成了小山,一时间有些记不清都是哪家送的,但分量相差不多,都是村子里走人情的规格。
“乡亲们,我赵荭虽是个女人,可也吐个吐沫是个钉,答应不收束脩教村里的后生识草药便不会不作数。”
“但是……”赵荭顿了一下,神色严肃的道:“我也有的我规矩,能答应的就留下,做不到的只能对不住了,烦请带着东西和孩子们回去,也省的日后咱们闹上公堂,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