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给我办个红契,多余的堂哥请办事的人吃茶。”
见赵荭有打算,赵富贵也就不再劝说,收了银子问道:“赵荭啊,李云鹃那事闹的虽不用坐牢、沉塘的,可她名声坏了,两个娃子再跟着她也抬不起头做人,你没有啥想法吗?”
赵荭眉头一皱,她不是原主自是不会有所谓的骨肉亲情,但提到两个小娃子,赵荭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承袭了原主的记忆力自也是承袭了一部分情感。
深吸一口气,将原主的情绪压下去,赵荭苦笑道:“当初林源那孽障签下的文书,想要回娃子也该是他自己出头,要不然我把娃子要回来,那混账还不定咋闹腾我呢。”
“何况李云鹃也是难缠的,谁知道日后会不会跟蚂蟥似的吸过来?堂哥,我岁数大了,真禁不起折腾了,就想安生的活到死!”
见赵荭这么说,赵富贵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他倒是好心想让赵荭家这支血脉不断,也是想让赵荭老了有个盼头。
可赵荭的担忧不无道理,只能叹这个堂妹醒悟的太晚了。
拿了村长给写的字据,赵荭借着揣到袖子里的幌子扔进空间,便想着回去搬家。
却在路过老屋的时候,看到一帮孩子在欺负一个小娃子,眼见小娃子额头都出血了,赵荭忙大喊道:“快住手,你们要闹出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