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能插你一刀。
“郡主若是喜欢小侯爷,自当多些诚意。平日里展现自己的优势,莫要被别人的话影响。其实有时转头看看身边的人,也许会发现自己真正属意的人。”
苏妗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如同影子一样守在萧云娇身边的侍卫,方才她注意到,这个侍卫看向小郡主的眼神可不单纯。
而且这位郡主明显也很信任依赖侍卫,或许萧云娇还不曾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有时候回头看一看,兴许就会有惊喜。
萧云娇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理解苏妗说的话。可是一直默默守在她身后的侍卫在这一刻抬起了头,与苏妗对视了一眼后,棕色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又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
苏妗抿嘴笑了笑,看见这种十分纯情的爱情,真是替人都觉得开心。
“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想必还没有尝过我们大夏著名的海棠酥和青梅酒。在下敬您一杯。”
文远卓举起了桌上的酒杯,站起来对着君不言说道。
坐在右边有些无聊的君不言撩起了眼皮,十分随意地看着他。
手中握着酒盏,手指摩挲着上面雕刻的花纹,明明是镂空的纹理,杯中酒却不曾漏出。不得不赞叹这些工匠的精湛手艺和各种奇思妙想。
文远卓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些。
气氛一时陷入有些尴尬的境地。
独自坐在一边的景湛屈起腿,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眼中满是看热闹的意思。
正当其他人考虑要不要起身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时,君不言抬起了头,有些懒散地举了举酒盏。
“孤对于这青梅酒也略有耳闻,不过,不如令弟的名声响亮啊。”
君不言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
文远卓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之前文铭泽与苏妗之前的矛盾纠葛他是知道的,毕竟还派人想要杀了苏妗。
不过幸亏此事外人不清楚,但是君不言此事提出来是什么意思?想要给苏妗讨个公道吗?
文远卓心中一边骂文铭泽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一边暗暗心惊苏妗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那日迎接幽国使团来时,他的失态,如今也印象深刻。他一直怀疑此事与君不言脱不了干系,毕竟当时他闻到了那奇异的香味。
也正因此,他才会将合作的对象重新放在君不言身上。之前与幽国的九皇子君毅有些联系,可是如今睿武帝明显偏向这个先皇后的嫡子,他当然要及时做好打算,不能最后功亏一篑。
“殿下说笑,舍弟平日里是纨绔了一些,但是本性并不坏。”
君不言挑了挑眉,没有多说,手指点着桌面,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名小厮就着急地跑过来,路途中还差点儿摔倒,脸色青白。
还不等到达亭子外,就高声喊道:“小公爷!不好了!二公子他,他出事了!”
等到走近时,才发现亭内一众的世家公子,顿时面色苍白,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文远卓听到喊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尤其是对上君不言那双含笑的眸子。
握了握拳头,刚准备出去询问,就听见君不言淡淡的出声道。
“文公子要去哪里啊?既然是文二公子出了事情,孤不如也随着去探望探望,毕竟他本性不坏啊?”
文远卓此时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今日这诗会似乎早早就成了一个局,只待着所有人到齐。
他转头看向闲适淡若的男人,君不言十分欠揍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文远卓咬紧了后槽牙,此时已经知道文铭泽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之前对付苏妗的事情恐怕早就暴露在别人的眼下,只是人家按耐不动,他却以为自己尾巴处理得干净,又或者是惧怕退缩了。
来禀报的小厮实在害怕二公子出事自己会被主家暴怒处死,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后背不断地颤抖,俨然是怕到了极点。
景湛觉得到自己出声的时候了,于是笑着说道:“你们也别在这里干瞪眼了,这小厮说文铭泽出事了,还不赶快说出啥事了?”
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文远卓只觉得今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满腔的郁气堵在胸口。
只能咬着牙,问地上的小厮出了何事,心中暗暗祈祷着文铭泽那个蠢货不要闹出些无法收场的事情。
“快说,二公子出了何事!”
小厮颤抖着身子,声音有些沙哑。
“二公子,他,他与前些日子新带回来的茉姨娘在房间里玩闹,然后就突然没了声音,小的小的进去一看,发现二公子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说完这话,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下来,都是男人,他们怎么会不明白这话的背后意思。而且这文铭泽素来是爱好女色,京城中人谁都知晓。
之前因为有太后,所以人人不敢多言。
如今太后出宫清修,这文铭泽居然把自己玩死在了女人身上,如何能不嘲讽?
“什么!”
文远卓登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匆匆往外面走。
他原本只以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