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洗车的地方。找了家浙省味道的饭馆。李凡知道她想探底，李凡报了几个地名，这几个地方都是以后几家大卖场的选址之地。要嘛现在是在建状态，要嘛还是毛坯阶段，有两处已经有雏形了。也不用做市场调查。本着拿来不会心痛。说出地点，其中远的一处嘉定江桥。随时可以过去看场地。
王瑞汶越听越振奋，面前这小伙做好了功课。说：李助理，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去看看地方。
李凡战术性思考了一下，说道：明天中秋不上课，上午有时间，我们先去远的嘉定江桥好吧。
王瑞汶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很快吃好饭，李凡就送王瑞汶回去了，闵行区。
下车前李凡把写好地址的纸条交给王瑞汶，说了句明天九点见。
公司这边，员工下班门卫室这边领好东西，说说笑笑往外走。也有人直接打开看到了红包。也是兴奋，互相查看红包面额。
第二天早懵亮李凡就出发了。八点半到达了。刚想下车吃早饭就被汽车鸣笛打扰。李凡看了看，对方已经到了。开着车门，吃着包子，如果是男人那没什么，但一位熟女就不同了，不违和。
李凡关好车门直接走向她说：吃饱了吗。
王瑞汶吃完剩下的包子说：吃好了。
李凡没话说了，人家都吃好了，不可能叫人家等自己吃好吧。说了句，走吧。
两人走着李凡才知道，王瑞汶昨晚就来了，还附近转了一圈。刚才六点半天亮后又出来转了一圈。
对于她这种求稳，李凡能理解，人到中年，选择都是很慎重的。
王瑞汶直接给李凡带路，并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出现几人迎了上来。露出职业性笑容。
李凡靠近王瑞汶说了句：等会你就当成老板样子吧，我做助理。如果反过来，人家容易看轻。
王瑞汶秒懂。确实是年轻了点。
李凡也是诧异王瑞汶这么快联系上对方。特别还换上了一身名牌服装，有那么一瞬，李凡都认为这是仙人跳呢。
招商部，李凡听着一位经理拿着一根棍子指着沙盘给王瑞汶做介绍。李凡乖乖听着，王瑞汶偶尔看几眼李凡。经理也注意王瑞汶。李凡低声说了句。实地看一下。王瑞汶立马跟经理说。经理叫来两人带李凡两人过去。他通过观察，这单应该不成，没兴趣再陪他们过去。安排其他人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李凡看到场地配套设施不错，一层以后肯定铺面林立。叫停服务人员，两人走远讨论起来，李凡说了后世那家的规划样子。王瑞汶也提了好几条建议。但看这些铺子，李凡是想买下，而不是租。以后买下之后。收租金回本。房子那是保值的。
王瑞汶招手招来两人说了想买下整栋建筑。吓了两人一机灵。再三确认后。急忙拨打经理电话。
很快一个胖子风风火火赶来。询问情况，确认后，拨打电话通知招商部挂出已售罄，并关了门。已经售出的十几个商铺那都不是问题。李凡出列说明是买下，而不是租。付款是全额直接支付。没有所谓的银行贷款拖延问题。这也让对方震惊，胖子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一行人直接回了招商部。胖子焦急盯着电话，等着电话响起。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李凡在王瑞汶耳边说了几句，
王经理，看来时间不够，你上面的人还需要认真想想，这样吧，我们先回去，我们的要求期望都说了。上面同意你通知一下我，明天我们带上法务，财务，一起过来签合同。
胖子一直送两人走远。喃喃道：不知是什么背景这么强横。一上来就梭哈。管他呢，我的提成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