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低下头。
“堕入鬼修之后，又被白鬼王附体将临，他的灵识已经彻底消散。”
楚河看着龚晓晨的尸体，顿觉一身无力。
没想到龚晓晨最后，竟然是因为心魔而死？
文相看着楚河的模样，轻轻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还有一个除非。”
“除非什么？”
楚河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文相沉默许久，最后缓缓开口说道。
“除非，去鬼界找他。”
赵山河龙溪两人想要开口劝说什么，但是看到楚河的脸，不由地摇了摇头，没能张开嘴。
“去鬼界？”
楚河睁大眼睛。
文相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龚晓晨是先堕入鬼修，而后被白鬼王附体将临。”
“也就是说，在白鬼王的分神落下之前，他就已经是鬼修了。”
“他的灵识，也是鬼修的灵识。”
“白鬼王将临，只是挤压了他的肉体，同时，白鬼王的将临，也开启了通往鬼界的门。”
“现在看来，龚晓晨的灵识已经彻底消散，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鬼王将临的一瞬间，龚晓晨的灵识顺着大门逆流，到了鬼界。”
文相看了一眼地上的龚晓晨尸体，摇头说道。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
“也可能龚晓晨的灵识，已经彻底粉碎。”
“去往两界山，只不过是万中之一的可能。”
楚河点了点头，眼中浮起一道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