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南郡?”
说罢,络腮胡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开打。
掌柜的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呵斥,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那白衣。
只见那白衣一身衣服无风自起,一把拔出长剑,冷喝一声。
“我乃京城黄家人士,七品儒生,我所言你可有异议?”
言语间,长剑威风凌凌,熠熠生辉。
那汉子不过是普通人,一听到那白衣自报家门,如何还敢与之相对,悻然挠头说道。
“哪里来的娃娃,我懒得跟你计较,喝酒喝酒。”
周围人看到汉子缩头,都是叹息一声,惋惜错过了好戏。
楚河吃着牛肉,心中轻笑。
汉子先是江湖人,再是南郡人,这种显然打不过对面的情况下,要是再出手,那就枉活三十多岁了。
至于向一个看起来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低头是不是丢脸,根本就不需要考虑。
丢脸算什么,不想丢脸就要丢命。
能伸能屈,才是江湖人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