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华飞河也站在甲板吹着风,发丝飞舞,手中折扇徐徐扇风。
“华师兄风采斐然啊!”
“是啊,华师兄非但有文采,也生的俊秀!”
又引来众人赞叹声,哪怕其余人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酝酿了片刻之后,华飞河开口了:“朝辞东阳云水间,两岸青山作等闲。悠然入夜满江月,扁舟一叶向西流。”
“好诗!好诗啊!”
“是啊,不愧是华师兄,短短片刻功夫便作出一首佳句,有大儒之才!”
一时间赞叹声一片,大都是那些儒生学子开口,但是船上众人也不得不承认,这诗听起来是不错。
毕竟他们也不懂,也只能说,听起来还不错。
“呵呵,华师兄是有真才实学,不像有些人,空有卖相,却丢尽儒生脸面!”
又是白日里那个找茬之人,他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还是在讥讽楚河。
一听这话,樊邑当时就坐不住了,他眼中怒火燃烧。
因为他已经将楚河当成了朋友,绝对不容他人侮辱。
他正要起身去教训那青年,酒醉的楚河却突然翻了个身,给他吓了一跳。
惊的的急忙去拉住楚河。
然而楚河却平躺在甲板上,眯着眼拿起酒葫芦高高扬起。
酒水化作一道透明丝线滴入口中,他骤然起身,脚步踉跄,满身酒气却平添了几分才气。
“樊兄,良辰美景,何不作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