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宫之中,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十一人。
这十一人,各个看上去意气风发,身材飞扬。
而且,各个都是生面孔。
如今大赛正举行的如火如荼,道门和儒家那边不知来了多少人,而且俱都是住在皇宫之中。
从这里走出几个陌生人,倒是不足为奇。
奇怪的是,这些人皆都是身穿儒衫,任谁一眼看到他们,就能猜到他们的身份。
儒家传人。
书圣门中的学生,走在最前面那个懒洋洋,但是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应该是一位先生。
相当于舍道境的大学士境界。
这样的修为,不管是在天元天下的哪个地方,都可以称之为高手。
当之无愧受人敬仰的高手。
正式大赛的紧要关头,儒家这些人,不紧锣密鼓的抓紧时间修炼,也不去绞尽脑汁的琢磨对手,这么光明正大的跑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他们?
准备被当成猴子一样被围观?
“儒家的人要做什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没见过如我们风清王朝这么繁华的都城,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吧。”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们凤清王朝深受佛门就熏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他们可能想要学习一
下,回去以后照搬到天宋王朝。”
“哪个是林成飞啊?那个以初期修为,就毫发无伤的打败了了无大师的那个?”
“还被说,这儒家传人,果然非同凡响,只看这气度,就不是常人可比,儒雅非凡,令人倾慕。”
“他们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儒家竟然出了这么多高手,他们王朝内的风气虽然不如我们,可是在修炼方面……不得不说,我们还需多多努力啊。”
一个个指着那一群儒家传人议论不停。
而那十一位儒家弟子,各个面无表情,没有对此表达出任何不满或者不耐烦,甚至好像根本就没发现这些人的议论一般,淡定向前。
无视身边发生的一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高空中。
一片云层之上,七八个人并肩而立,目光透过云层,看到了刚出现在都城内,就引起轰动的诸位儒家传人。
“范院长,你们儒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所为何事?”一个留着山羊胡老僧,对着一位羽扇纶巾的儒生问道。
这儒生看上去只有三十上下,可是却能够和在场所有老人并肩,足以说明他的修为绝对不像他所展现出来的年龄那般简单。
更何况……
他是书院的副
院长。
没有大儒境的修为,永远不可能得到院长的称号。
范长生呵呵笑道:“小辈的玩闹罢了,玄清大师不必放在心上。”
“这是玩闹吗?若是闹出什么乱子……”
“在你眼皮子底下,能闹出什么乱子?”范院长斜睨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儒家传人,皆都是老实本分的敦厚之人,这一点人所周知,玄清大师却担心他们会闹出乱子?这是在质疑我们儒家弟子的品行?”
“范院长,我绝无这样的意思。”
“那就得了……他们想做什么,就让他们去做,难道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能无缘无故的下去训斥他们一番不成?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旁边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手拿拂尘,轻声笑道:“玄清大师,范院长所言,未必没有道理,而且,以我所见,这些书院小辈,也未必是要去挑起什么事端,只是在……炫耀罢了。”
“炫耀?”玄清不是很能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
“没错。”道长笑吟吟道:“第一场切磋中,儒家七人进入第二轮,几乎等同于佛门和我们道门的总和,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自傲了。”
“做出了这么好的成绩,为何还要藏着掖着?这些弟
子年轻气盛,想必是故意走出皇城,巡街走市,故意走在最热闹的人群中,享受众人崇拜的目光。”
“呵呵……”
范院长冷笑一声:“平道长,此话未免太过断章取义吧?我儒家弟子,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不堪?皆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平道长反问道:“既然范院长不认同,那您倒是解释一下,他们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人前?”
“哪里大张旗鼓了?”范院长说道:“他们只是从皇城走出来而已,既没有敲锣更没有打鼓,难道我们身为佛门的客人,出个门都要鬼鬼祟祟,如同做贼不成?”
“再说了,他们为何不能出现在人前?不做亏心事,便不畏人言,别人要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情,我们儒家传人,只需做好自己便足够了……”
平道长笑道:“范院长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好像还是没提到,他们究竟为何要出来?”
炫耀。
肯定是炫耀。
不是炫耀的话,根本不会在如此风口浪尖上出现在广大群众视线中。
你看佛门和我们道门的弟子,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的?
“当然是体验风清王朝的风土人情。”范院长理所当然道:“我这些晚辈,对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