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飞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音在一群倭国人耳边不断回响,他们更是怒上加怒,指着林成飞大声喝道:“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好吧,不管他们说什么,林成飞都听不懂。
林成飞向来对学习倭语没什么兴趣。
可就在这时,在这群倭国人后面,却传来一声轻笑:“原来是林神医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林神医不要见怪啊。”
听到这个声音,那群倭国人话音一顿,紧接着就自觉的让出一条路。
然后,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出现在林成飞和花瑾视线中。
不等林成飞说话,花瑾就一步跨出去,指着那个男人问道:“喂,你就是江川令子?”
“不错!是我!”江川令子笑着说道:“我才刚刚来到京城,两位就迫不及待的追来,不知有何贵干?”
“少在这装糊涂!”花瑾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找你算账。”
“算账?此话怎讲?”江川令子一脸迷惑的说道:“我以前从没见过两位吧?既然没见过,那就肯定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何要找我算账?”
他的华夏语说的倒是不错。
林成飞上前一步,把花瑾挡在自己身后,问道:“江川先生,能不
能借一步说话?”
“哎哟,是我的错……”江川令子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自责道:“这走廊里哪是谈话的地方?两位跟我来,有什么话,咱们进房间慢慢说。”
有了江川令子带路,那些倭国人自然不会再拦着,三人一同走进了一个颇为豪华的房间。
整个房间中,竟然只有江川令子一个人。
他坐在林成飞和花瑾对面,亲自为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然后疑惑的问道:“林神医,我在倭国就早已听过您的大名,对您的所作所为,钦佩无比,甚至早已把您当做我这辈子唯一的偶像,所以,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能做到,我绝对不会推辞。”
林成飞呵呵一笑:“竟然如此,那我就多谢江川先生了……”
江川令子摆手道:“林神医不必如此客气……”
林成飞还真不客气,直接开口问道:“韩智信在哪?”
“啊?”江川令子长大了嘴巴,一脸的迷惑不解:“林神医,韩智信……是谁?”
林成飞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问道:“江川先生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江川令子苦笑道:“我更加不知道,林神医为什么会向我打听这个什么
韩智信……”
林成飞摇头道:“他和您不是合作伙伴吗?”
“合作伙伴?林神医,您的话,让我越来越迷糊了。”
花瑾狠狠的一拍桌子:“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乖乖的把韩智信的下落说出来,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哼!后果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江川令子道:“这位小姐,你就算威胁我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道韩智信是何方神圣啊?”
“那你来华夏干什么?”花瑾冷声问道。
“处理一些家族事物!”江川令子斟酌着说道:“如果我在哪里得罪了二位的话,我愿意满心真诚的向二位道歉,但是,还请二位看在我远来是客的份上,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泼到我头上。”
这句话虽然依旧客气,可隐隐也已经有了几分质问的味道。
你们想找麻烦就直说,何必非要找各种理由?
有礼有节,有进有退,当真是大家族公子的风范。
林成飞眯着眼睛:“寂禅居,是江川家族的产业吧?我还差到,这个茶楼,还是你江川先生亲自投资的产业。”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江川令子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江川家族世代就
是做茶水的生意,在京城开一家茶楼,不奇怪吧?”
“开茶楼当然不奇怪,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茶楼会掌控在一个名叫韩智信的高丽人手中?”林成飞问道:“而且,这个高丽人,还在华夏犯下滔天大罪!”
“什么?有这种事?”江川令子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这不可能啊,我的茶楼就是我的茶楼,为什么会掌控在高丽人手中?”
“这也是我想问江川先生的问题。”林成飞淡淡的说道。
江川令子沉吟的片刻,肃然道:“林神医,既然你把话说到这种程度,那我也就藏着掖着了,我这次来华夏京城,就是为了处理寂禅居的事情,我本来拍了我们家族中十分信任的一个人过来管理茶楼,谁知道,前段时间突然联系不上他了,后来,让朋友亲自到茶楼那边看了看,才知道,竟然已经关门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亲自到华夏了解情况。”
“哦?”林成飞看着江川令子道:“这么说来,江川先生对寂禅居在华夏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知情?”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知道!”
林成飞淡淡的点头道:“江川先生亲自开口,我怎么可能不信?既
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林成飞直接站起身,拉着花瑾向门外走去。
花瑾满心不甘,可是,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