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败坏他的名声！
想了想，他直接给赵正报上了麦序。
另一边。
赵正神色愤愤。
毫不犹豫的选择接受连麦！
连麦接通后。
顾飞一脸疑惑，问道：
“赵导演，你咋回事啊？”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啊！”
“昨天你欢欢喜喜的，对我的画表示满意！”
“怎么今天，就要退货了？！”
“还说我的画有问题？！”
听见这话。
赵正不禁回想起了昨天晚上他被水墨画支配的恐惧！
哪怕现在是白天，他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本来他是不信世界上有鬼的，但是昨晚……
想到这里。
赵正深吸一口气，在众水友好奇的目光下。
大声说道：
“你的画哪里都有问题！还是很大的问题！”
“昨天我把你的画拿回剧组之后，我们剧组就闹鬼了！”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
“这给我吓得，是一夜没敢睡啊！”
“所以……我要退货！！！”
三个感叹号。
可见他要退货的决心！
哈？
闹鬼？！
直播间的水友们，顿时都是黑人问号脸。
顾飞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愕然说道：“赵导演，你认真的？”
他想过很多对方要退画的理由。
但完全没想过，会是这么离谱的理由！
很显然。
所有人，都觉得赵正是在扯淡！
赵正见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顿时就急了。
“是真的！没亲眼看见之前，我也不信这个！”
“但是昨天，我亲眼看见那张画对我笑啊！”
“而且，她的眼睛还会动！她一直看着我！”
“不信你们亲自来看！”
“我是真的不敢把那幅画，在留在剧组了！”
“大哥，算我求你了，你把那幅画拿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