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他的想法。别人不清楚他的布局，常玉婷却是听他提到过的。
要知道燕京的计算机研究所，孙子林的外贸公司，还有孙紫霞的鹿茸系列饮品，可都游离在正东集团之外呢。
现在的正东集团，也就三轮车厂和常州柴油机厂撑着门面，普阳的正东服装刚刚投产没多久，打开销路还指望着自己那个目前还没影的模特队。
这样的公司，还有刚成立的平禹冷饮，正东纺业，这些厂子无一例外，几乎全都是集团的负担。
比起这些厂子，孙紫霞的鹿茸补品虽然还没投产，可鹿场已经建成，而且还发展到了养殖五百头的规模，滋补品的配方也已经研制完毕，就等着自己一声令下呢。
其实在他的计划里，鹿茸补品才是薅羊毛的最关键手段，要论挣钱的速度，就连研究所的计算机，都排在了后面。
这一切，他自然都和常玉婷说过，他就不相信常玉婷会那么短视，会做出捡芝麻丢西瓜的事来。
“会议可以不召开，但是集团各部门的负责人，你应该认命了吧。”常玉婷似乎没察觉到吴云东的托词，笑眯眯地问道：“你看这些人，没有你的任命，他们在集团里待着也不踏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