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鞋穿到你痛不欲生。
不过他也确实听说,君侯对除了夫人以外的女人会随意得多,并没有什么讲究,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撮合玄牝义从和自己的侍女。
却见秦宜禄走进了内宅之后,吩咐了几句,便有侍女拿着尺子过来,用温温柔柔的小手帮贾诩测量了起来,秦宜禄则笑着道:“我这倒是有几件新的衣袍,不过咱们俩身材相差太多,你还是有点太瘦了,我的衣服你应该穿不了,给你做几套。”
想了想,又摇头道:“算了,这几个裁缝都送你了,回头翼德你亲自去库房一趟,何苗不是送了我很多绸缎么?挑最好的给文和也整一万匹,给我留两匹蜀锦,其他的都给他拿去吧,另外马夫、厨娘、杂役、侍女、之类的,回头你都给领走吧,给翼德剩几个就行。”
“啊?”
贾诩都傻了,他倒是想到了秦宜禄会花点钱拉拢他,但是拉拢也没有这样的吧?哪有这么砸钱的,给领导送礼也没有这个送法啊。
“别想多了,何进给我找的人我使唤不惯罢了了,我夫人不是快到了么,他到了,我们家那些侍女家仆什么的也就都到了,我好歹三年之前就是吃食邑的列侯了,你当我家里的侍女数量就少?绝大多数还都是当年从杨家出来的,都用了好几年了也用习惯了,更重要的是用着放心。”
“可是……可是小人何德何能,能受君侯如此厚爱,再说这么多的侍女我也没地方安置,这么多的丝绸,我也没地方花啊。”(东汉时绸缎可以当货币使用)
“宅子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前些天我逛街的时候,听说金市边上有一小宅子,那里面养了个女人,是崔烈的外室,我特意去看了那女人和宅子一眼,小院子不大,但收拾的挺精致,重要是交通位置还不错,离我这不远,宫里上差也近,翼德,你下午去一趟,把那女人杀了,仆人和侍女都给崔烈送过去,再去一趟洛阳县,把户籍给改了,那宅子就送给文和了,如此,也算是帮文和扬个名。”
贾诩闻言,忍不住眼珠子都瞪得大了,一时间心里无数羊驼踏过,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谢谢这秦宜禄的好意了。
这就是将门武功勋爵处理问题的方式么?表达政治立场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杀人?
崔烈这人原来也是个党人,此前乃是堂堂九卿之一的廷尉,因为缴了五百万钱的费用,得到了一个司徒的位置,因此此人现在名声很臭。
然而老实说,就算是不花钱,其实凭崔烈的资历当三公按说也是够格的,就属于可升,也可不升,但是熬一些年头大概率还是能升的上去的这种情况,刘宏也明白他的处境,因此其实他买这个司徒的官职其实是给他打了对折的。
其实有点像是本来就是要升他,刘宏脑子抽风管他要了点手续费,他也抽风给了,估摸着是在九卿的位置上干了太久,天天盼望着当三公盼魔怔了,这才一个没控制住,总的来说他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对于张让等宦官来说,也很难说他交了这个钱,就真的是自己人了。
然而秦宜禄不管,谁让他现在名气最大呢?他这刚回洛阳不久,正需要干点什么事儿来稍微表一下自己的政治立场,要说让他直接去砍崔烈吧,那不合适,他也不敢,那就砍了他的女人故意跟他结点仇呗。
至于他那个女人,那就只能算她倒霉了,据说此人是程夫人的侄女,程夫人就是刘宏的奶娘,也是给崔烈买官拉线做保之人,这侄女不出意外的话是崔烈和程夫人,乃至和宦官集团联系的一个纽带。
既然都已经卷进政治斗争中来了,那自然就不能拿她当个白莲花看待了,无辜还是不无辜,倒是也顾不得了,天下乱成这样死得人多了,不差她一个。
而正如贾诩所想的那样,此举远非给他找了个宅子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儿第一责任人确实是他秦宜禄没错,但只要那女人死了,他住进去了,这笔血债和名声自然也是要算在他头上一部分的。
秦宜禄身上的血债多了,他这个地位,就算是崔烈,程夫人,宦官之流记恨于他,恐怕大概率这口气也只能忍下来,张让也好刘宏也好,不可能因为个女人就跟秦宜禄翻脸,崔烈若是恨他,他又能怎么滴?但是贾诩恐怕是免不得要受到忌恨了。
当然,这年头所有被宦官恨得牙痒痒的人,都能在世人之中扬名,这事儿肯定是会传出去的,说不定还会传得天下皆知,还能让其成为一番美谈也说不定,这是把他往清流名士的那个路子上去推了。
这事儿对贾诩来说,实在是太特么的祸福难料了,风险大收益也大,还能白得一处大房产,但其实是不符合贾诩素来的做事风格的。
但面对如此厚赐,他又哪还有推辞的余地?那自然就只能恭恭敬敬地对秦宜禄表示诚挚的谢意了,同时在日后也一定要牢牢地抱住秦宜禄的大腿,否则指不定哪天就要被那些宦官给弄死了。
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夸这秦宜禄了,你是真的懂用人啊。
“另外这些布匹,还有侍女,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我听说以前党锢未开之前京中有个什么八厨,就是免费的供应往来京城的世子们的住宿,和饮食,有点私办驿站的那个意思,有时候遇到有名声、才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