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陈藩窦武的气焰最凶,最嚣张的时候,那样的局面都挺过来了,可惜现在,呵呵,一步步却是走到了今天这般地步,当年我,刘宽,张济三人为今上侍讲,如今时光荏苒,他们两个却是都已经先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个了,而我,恐怕也已经快了。”
秦宜禄闻言,沉默良久,却是没说什么您一定能康复去之类的客套话,毕竟就杨赐这个年龄在东汉确实也属于半个人瑞了,身体现在又这样,这些话实在是除了客气之外没的屁用。
“您去之后,我一定辅佐文先兄,必不让咱们关西将门群雄无首。”
杨赐却是笑笑道:“你,辅佐他?呵呵,壮节啊,我问你个事儿。”
“您说。”
“皇甫嵩,他为什么在冀州会做出如此激进之事啊,我了解他,他不是一个冒进的人,他这一定是遇到槛了,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秦宜禄想了想,索性也坦言道:“阎忠曾劝他造反,率兵攻打洛阳,而阎忠的背后,则是近百名的凉州中基层将领。”
吧唧一声,就见老头手中的拐棍应声而落,整个人也因失去了支撑往前摔去,幸好秦宜禄眼疾手快将其扶住,要不然,说不得老头就直接摔死了。
“杨公,杨公您身体要紧啊杨公,我扶您回卧房。”
“不……不用,没,没什么事儿,刚才就是一时惊着了而已。”
随即又在做好之后叹息一声:“原来如此啊,难怪,如此说来,关西?恐怕是雍凉要分家了啊。”
“杨公放心,关西有我。”
“是啊,眼下之计,也就只能指望你了,你还说什么你去辅佐彪儿?该是他要辅佐你了啊,关西一脉,乃至我杨家的生死存亡,这下,就都要交到你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