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乱世之中,什么都是假的,与其指望靠所谓的清名来独善其身,莫不如把刀把子死死地握在手里,手中有了力量,名望这两个字才有价值。”
“所以张公,晚辈此次之所以来找您,就是为了将这凉州的刀把子,再重新送到您的手上啊!您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三位公子想想,有这春秋左氏传和造纸、印刷两术,再加上您的名望,咱们凉州的武夫,凭什么就不能团结起来,凭什么就要一直受那党人和宦官的气?”
“张公啊,凉州还需要您,天下还需要您,三位公子,更是需要您啊!”
说罢,秦宜禄确实直接给张奂跪了下去,大礼而拜。
良久之后,张奂才站起来将秦宜禄扶着坐下,意味深长地道:“吾,本以为凉州将乱,天下恐已无人再能平之,今日却是感觉,将来能平定凉州者,非小友莫属了。”
秦宜禄闻言倒是也没有谦虚,反而很高兴地道:“能得长者赐下如此批言,真是晚辈的荣幸呢”
“只是老夫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一问小友,却是还希望小友能够如实做答,莫要说假话。”
“还请长者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