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阵法,被他们误打误撞发现利用了,总之,有这种痕迹,就意味着离找到师祖更靠近了一些,是好事不是吗?”
云千阙
道:“你们门派什么行事作风,我还是知道的,当然不会怀疑师祖和杀人犯有联系,只是……海上阵法那么复杂,你们确定能进得去?”
君拂犀朗声哈哈一笑,自信满满道:“这是自然!”
然后,他就把蔺容推了出来:“小师弟,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众人:“……”
钱乐儿:“……还以为是你有什么主意呢,说的理直气壮,还不是麻烦别人。”
“我们是师兄弟,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者多劳嘛。”君拂犀耸耸肩:“谁让我阵法一道上没有小师弟厉害。”
云千阙诧异的看向君拂犀,虽然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觉得君拂犀没以前那样讨厌了,却没想到他能变那么多。
以前不是总喜欢跟阿容一争高下?现在竟然能毫无芥蒂的夸奖阿容,接受阿容的才能了。
还真是放下芥蒂了。
云千阙猜不出君拂犀因何改变,但这种变化对阿容有益无害,看君拂犀也顺眼了很多:“总之先找出来这片海域奇怪的地方吧。”
蔺容对君拂犀的举荐也没有推辞,观察起了这片海域,不过只再一个固定地点观察是不够的,蔺容写下几道命令,让水手开船,沿着海域移动到几个点上,勘察着异样。
半晌,云千阙问道:“阿容,可有发现?”
蔺容摇摇头,然后又递出一张纸条。
“这是……”云千阙迟疑。
蔺容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只是实验。
如果真的是安期师祖留下的阵法,其中必然不会有危险。
云千阙了然,按照他所说的,放下一艘小船,小船的一端系上绳子,与桃花源相连,而在船上,云千阙拿被子卷成一人高的铺盖卷,放在了船上,做成仿佛是有人在开船的样子,又做了
一个铺盖卷,丢进海水里,另一端绑在小船上,这才将小船推开。
这是蔺容观察好的一个方向,无需人力,船只扬帆便可顺海水流向远航。
小船送入了那片海域后,在末尾的绳子放出去两百米左右后,小船突然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之中,又行了一百多米,绳子突然松了!
水手们连忙往回来,却发现绳子被截断。
云千阙捏着被截断的绳头:“很平整,是为利器一下子截断的,只是海上存在的利器,莫不是其中布置有陷阱?”
这下云千阙更加确信,阵法和陷阱非出自同一人之手,能在海上布置阵法的阵法高手,若是想伤人,何须用利器做陷阱?直接布置杀阵即可。
蔺容点点头,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他已经有所判断,其他的还需要等小船出来再行确定。
如海盗们之前所说,一个时辰后,小船从它入航的地方出现,云千阙立即吩咐水手们过去将小船打捞回来,检查船只的情况。
云千阙放在船上的铺盖卷还在,可吊在水下的铺盖卷已经不见了,铺盖卷栓在小船上的绳头,同样有被利器割断的痕迹。
“基本可以推断,阵法之外添加的陷阱,是被安置在水下的,”云千阙道:“大概是发现这片海域的人知道,驶入海域的航船会在阵法的指引下自动离开,倒是从海里游进来的人,或许有机会参透阵法的玄妙,才置下陷阱预防被发现。”
这么说,解开阵法的关键,还是在水下啊!
但那些陷阱该如何避开?在水里行动的灵活度可比在陆地上差多了。
蔺容微微一笑,修长的指节抵在唇上淡淡摇了摇头,他知道小笨蛋在想什么,但潜入水下试探危险的陷阱,并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