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
楚婳咬着唇,狐狸眼已经染上了一层水雾,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反应那么大,也许是因为白狐是她的本体。
总归还是和当人的感觉不一样。
但就是这么一走神,顾云城已经肆无忌惮的rua~起了她的毛毛。
搞得她那一身柔软的皮毛都变得凌乱不堪。
楚婳一脸的生无可恋。
不行!此仇不报她还哪有脸做九尾狐?
思及此,楚婳瞅准时机翻了个身,终身跃到顾云城腿上,卧成一团白雪团子。
但面上是如此,她的爪子可不老实,往那要害处踩来踩去。
“你....”
顾云城哑然失笑,“娘子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莫不是从那时候起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胡...胡说!”
楚婳立马心虚又傲娇地扭过头去,“那次只是不小心罢了。”
“所以,这次是故意的?”
顾云城的呼吸愈发沉重,嗓音也哑得过分。
完了!这次是真的擦枪走火!
楚婳已经明显感觉到爪子下的东西膨胀。
她赶忙一蹬腿,准备溜走,就被顾云城一把揽进了怀里。
紧接着还没等楚婳反应过来,顾云城已经走到了浴池边。
准备宽衣解带。
“娘子帮个忙,一只手不方便。”
“那你不知道把我放下来再脱衣裳吗?”
楚婳气愤地扬了扬爪子,“你就忍心难为我这一只狐狸?”
“忍心,娘子帮我咬开可好?”
闻言,楚婳又不争气地炸了毛,瞪大了狐狸眼,没想到顾云城能够这么厚颜无耻。
不过等着吧!
楚婳照做了,尖锐的牙齿咬住腰带的一端,一用力,腰带就松了些,可那结拴得有些紧,再扯就纹丝不动了。
“娘子若是不行,就算了。”
“你才不行!”
楚婳哪是服输的性格,非要用牙齿把那绳结解开不可,可等顾云城腰带处都濡湿一片,她还是没能解开。
一怒之下,楚婳直接将那腰带咬断了。
哼,她不伺候了!
见状,顾云城捂着脸孔,低低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
话音刚落,顾云城的衣衫就散开,壁垒分明的肌肉就暴露在空气中,线条流畅,坚实的腰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咬痕。
嗯...都是她干的。
莫名的,楚婳还有些自豪,她做了标记这男人就是她的了。
想着楚婳就攀上去,又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既像是惩罚,又像是在撩拨。
对此顾云城也没阻止,还宠溺的托住她,然后才缓缓走下浴池。
“快放我下来”
楚婳抬了抬下巴命令。
“好”
顾云城轻轻松了手,几乎是同时楚婳就恢复了人形,只不过全身赤裸,用的是她本来的模样。
“白觅,娘子这是你的真名么?”
“是”
楚婳俯在顾云城身上,抬高下巴,食指轻轻划过那凸起的喉结,有些漫不经心。“怎么样,还喜欢么?”
“喜欢...”
顾云城说着,眸光一直没能从楚婳脸上挪开,像是要深深印在脑海里,永远不忘。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就如雨点般落在了楚婳身上,
水花四溅,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清晨,
楚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一切很是熟悉,这不是她的兰溪阁吗?
可她昨晚不是和顾云城在客栈翻云覆雨吗?
早晨起来竟自个儿回到了侯府。
楚婳打了个哈欠,刚要坐起身,玉香就进了房间,“小姐您醒了?正好小厨房的送来了红豆粥和豆面饽饽,小姐快吃些吧。”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闻言,玉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霎得就红了,“小姐您什么都不记得了?是皇上亲自抱您回来的啊。”
“是么...”
楚婳不自然地摸摸鼻子也不再问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吵闹。
“爹爹要是姐姐去,我就不去了!凭什么她什么都要跟我抢!”
“胡说,这哪叫抢?是央国公来话想让你姐姐今早也跟着你去一趟,有什么?”
说罢,燕侯爷便敲响了兰溪阁的门,语气讨好,“婉晚啊,你醒了没有,为父有件事与你商量。”
“等一等”
楚婳更衣完毕后,才让玉香去开门。
“婉晚”
燕侯爷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环顾一周,“皇上已经走了?”
见楚婳颔首,燕侯爷这才得以放松,“是这样,许是昨晚皇上来侯府的事情传了出去,今早央国公夫人就派人来,想见一见你。当然,婉晚不想也无妨,横竖只是个央国公,咱们家如今可再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
“就是姐姐你就别去了吧!他们定是想巴结你!”燕婉钰出声附和。
“我要去”
楚婳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人家央国公也帮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