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听什么解释?”
楚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又染上了泪光。
看得顾云城喉咙又发紧,“娘子你不是人对么?”
“对,我是妖。”
楚婳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顾云城的脸上。
“娘子是什么妖?”
“咳..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什么好妖,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楚婳眯着眼,依旧不肯不放过顾云城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后悔”
顾云城摇头,唇角顽劣地翘起,“除非....”
“除非什么?”
楚婳顿时紧张起来。
“除非娘子你是蟑螂精变的。”
“.....”
楚婳无语的扶额,若真的是,那也太恶心了好吗?
想着,楚婳就有些气闷,“你怎么会以为我是蟑螂变的!我哪里像吗?”
“不像,一点都不像。”
顾云城哄着,立马落了一吻在楚婳的脸颊上,以表心意。
可那薄唇并不安分,顺着青丝游走。
最后落在了楚婳的耳垂上,咬了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勾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为夫猜,娘子你是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明明是九尾狐!”
楚婳唇角得意地扬起,惬意地眯着双眼,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浑身轻松。
哼哼!她现在也不管顾云城接不接受得了她是妖了。
她认定了这个人,
若是不从,就别怪她强取豪夺,榨干精血。
楚婳眯了眯眼,语气也沉了下来,“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
顾云城的眸子亮亮的,“那只屡次逃跑的小白狐是不是娘子你?”
“嗯,答对了。”
说着楚婳就扬了扬锁链,“弄疼我了,还不快帮我取下来。”
“好”
锁拷一开,楚婳那白皙的手腕就多了红色的压痕。
顾云城心疼地揉了揉,忙不迭将楚婳颈间的锁链也取下来。
深深浅浅的红痕惹眼得很,在雪白的肌肤上显露出几分凌虐的痕迹,旁边还有他留下的咬痕。
顾云城羞耻地咬着唇,可赤红的眼眶还是暴露了他的兽欲。
“又想要了?”
楚婳轻笑着,慵懒地把玩那冰冷的锁链。
忽然
——她将锁链戴在了顾云城的脖子上。
“咔哒”
清脆的上锁声。
敲击着顾云城的心脏,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楚婳抬高下巴,拉了拉锁链,顾云城便吃痛地皱起眉,仰着脖子,青筋鼓动。
男人的喉结抵在那铁制项圈上,其下是大片古铜色的肌肤,狰狞的伤疤间充斥着爱欲的抓咬红痕。
诱人极了。
“娘子...别.”
“呵,怪不得你要这样,确实挺好玩的。”
楚婳唇角勾起,伸出食指轻佻地抬起了顾云城的下巴,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帝王之尊,可此时却甘愿禁锢在她身侧。
她很愉悦....
楚婳奖赏似的挠了挠顾云城的下巴,“舒服吗?”
“舒服”
“那就....”
话音未落,楚婳便再一次被顾云城扑倒在一片狼藉的锦榻上,那泛着冷光的锁链随着顾云城的动作摇曳着。
整个后半夜他们都纵情享受,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完使尽。
到最后楚婳都累得抬不起手指来。
天蒙蒙亮了,顾云城正用帕子给她擦拭身体。
荒唐了一夜,她都快忘记昨夜他们让宫人烧了多少次热水。
偏偏那欲望止都止不住。
唉....都是报应啊!
楚婳揉了揉酸得不行的腰,赶忙施展妖术,她怕再晚点儿自己得死在床上。
不过,昨晚他们边行那事还边说清楚了许多事情。
总之,顾云城现在已经知晓当时她为何要离开,又是怎么变成丞相之女和燕家嫡女的。
“娘子,你如今燕家嫡女的身体能用多久?”
“不知道,但多半不能陪你白头偕老。”
楚婳叹了口气,随即眯了眯桃花眼,“怎么?你更喜欢这具身体?”
“不,为夫还是更好奇娘子你本来的模样。”
说着顾云城就又将她拥入怀中,楚婳已经习惯,轻拍了拍眼前人的后背,“我本来的模样除了狐狸也有人形,那人形你也是见过的。”
顾云城沉思片刻,“白觅?”
“是”
“你们果然是同一个人!”
顾云城声音闷闷的,“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对了,昨日你看见红喜袋里的东西为何意外?我在你死后翻找过凤鸾宫,发现你带走了两件东西,一个便是那红喜袋,另一件便是金钗。”
“是啊带走了,可我没看,若是看了,哪还能心安理得的带走?如今看来还是我赚了,得了两份礼物。”
说罢,楚婳就兴冲冲地把两个红喜袋都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