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那刘公子就抓起了楚婳的手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好香啊...”
楚婳开始挣扎起来,就和那些被胁迫的女子一样。
“你干什么?放开我!”
偏偏这样更激起了那刘公子的征服欲,他手上的动作快了些,伴随着饥渴的喘息。
“不要,不要...”
楚婳呜咽着,可盖头下的笑容却愈发鬼魅。
“小娘子,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没用,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能让本公子享用是你的福气!”
说完,那刘公子就扯下楚婳的衣襟,很快半截香肩露了出来。
“吸溜~真滑,羊脂玉一般,要是在上面留点伤口就更好了,本公子这就把碍事的嫁衣扒下....”
淫荡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刘公子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抖了抖。
这嫁衣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异样的恐惧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那刘公子强行抛在了脑后。
怎么可能?那个姓朱的已经被他玩死了,再说了这小娘子怕他怕得要死,一直挣扎哭喊,不过也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怕什么。
想怎么玩还不是他说的算,还是别疑神疑鬼的...
刘公子摇摇头,趁着酒劲又动起来手来,可恐惧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呵呵呵”
忽然,银铃般诡异的笑声响起,吓得那刘公子心脏猛地紧缩,他低头一看,榻上的人还在哭喊挣扎,刚刚那笑声仿佛是错觉,可他明明听到了。
“放我走,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放个屁,本公子劝你识相点!”那刘公子索性粗鲁地扯下那喜帕,声音恶狠狠的,“好好伺候老子,不然....”
“不然怎么样?”
楚婳勾唇反问,笑靥如花。
恐慌瞬间如潮水般从脚淹没到头,那刘公子眼里,只剩下恐惧,无边的恐惧..…
良久,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撑着发紧发干的嗓子颤抖着问,“你怎么..长得和那个女人..一样”
“因为我就是她啊。”
楚婳歪着头笑道,姣好的面容盛满了笑意,“怎么,公子不想和朱珠玩了?不是没玩够吗?”
“不!不!”
那刘公子猛地摔下地板,爬着想逃去开门,眼瞧着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光亮透进来,他心中的希望还没来得及升起,那木门就“嘎吱”一声关上了。
刘公子眼里的光被掐灭了,他精神恍惚地靠在门上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这一袭红嫁衣的楚婳朝他逼近。
离得近了,楚婳便蹲下身用手指勾了勾那刘公子的下巴,逗狗似的,“公子跑什么,不是要让我好好伺候你吗?”
刘公子张张干裂的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很快,整个房间就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啧啧,这狗怎么这么不听话,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随地小便。”
楚婳讥讽着,然后嫌弃地走开。
这样的眼神深深刺痛了那刘公子,但他还是一动也不敢动,见楚婳背过身去,他凝固的血才回暖,四肢逐渐恢复知觉。
他跪倒在地,刚把手搭在门上,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嚓”的尖锐声响。
刘公子的头皮瞬间发麻,他猛地瘫坐在地上,一转头就被楚婳手中泛着冷光的剪刀晃花了眼。
“你..你干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吧..”
“干什么?”楚婳歪头咧开嘴笑了,“我还没玩够呀,只是这东西太脏了,我不喜欢,还是剪掉吧”
话落,楚婳视线下移,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手中的剪刀也咔咔作响。
刘公子眼珠惊恐地瞪着,这是要嘎他命根子!不!这可比把他杀了还难受啊!他不要变成太监!
可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连逃离魔爪的力气都丧失了。
不...不....
“咔嚓—”
随着下体一凉,那刘公子崩溃地发现自己的裤子成了开裆裤。
妈妈呀!
那刘公子终于疯了似的狼狈躲逃,甚至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但他浑然不在意,双目只剩下恐惧。
“咔嚓”又是一剪刀。
那刘公子一个哆嗦,手脚发软,再也爬不动了,不偏不倚,头正好倒在那一滩尿液里。
见状,楚婳很是嫌弃,她相信如今她剪不剪都没区别了..
正想着,门忽然被撞开,几个仆从簇拥着一个和尚走了进来。
正是她的老熟人
——青灯
“你这恶鬼竟敢出手伤人!”
话落青灯就阖上双眸,手上的佛珠转动着,听不懂的咒法钻入楚婳的耳朵里,很快朱珠的魂魄就哀嚎起来,连带着她也觉得头痛难忍。
脑袋就像快要炸开一般的疼!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和尚的功力她是知晓的,绝对伤不到她乃至她体内的朱珠!
楚婳咬着牙,头愈发痛了,让她有些难以思考,她调动妖力抵抗着。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圣僧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