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剧组之外的纷纷扰扰,剧组内就显得十分和谐。
尤其是善彧,易老师和程老师之间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相处的十分融洽。
甚至于拍摄中期,易尔思给善彧和程星一人发了一个GoPro。为两人派发了任务。
“为了保留下来一些咱们在剧组的美好回忆,也为了这个剧播出后,能够送给粉丝一些福利。大家以后就多多运用一下手中的小设备,好不好?”
善彧和程星看看彼此,再瞄一眼易老师,也不知道“大家”是哪来的。
机械鼓掌,顺便敷衍的夸奖一下。
善彧“易老师不愧是拥有几千万粉丝的实力派演员,真是太宠粉了,值得我们学习。”
程星也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太让人感动了。”
易老师拍拍胸口“大家的积极与热情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的第六感也告诉我,我们这部剧一定会火,我们拍的素材一定大有用处。”
善彧摇摇头“男人的第六感都不太准。”
“你不觉得它会火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反驳一下你这句话……”
“那看来大家都已经赞同这个想法了,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能够成为优秀的VJ。为粉丝谋福利是我们的责任,为……”
易老师的慷慨陈词真的很消耗耐心,善彧和程星忍不住窃窃私语“你说,他现在是不是断网太久有点魔怔了。”说完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被哈欠传染到的程老师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勉强可以理解吧。”
而后,本身就为了拍戏不分昼夜,同时又听着易老师催眠发言的两位,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有点停不下来。
哈欠病毒终于蔓延到了易老师身上,在哈欠完成了打断易老师思维的任务后,他终于想起来接下来还有一个小任务。
“那个,大家给彼此想一个小代号吧。”
秉承着“虽然很难理解,但想出来一个代号可能他就能放我走了”的想法。
善彧开始认真思考:易老师,易尔思,years,年年。
标准举手“报告易老师,我为您想了一个代号‘年年’。”
如此与易老师对外的高冷形象不符的可爱代号,易老师欣然接受“好,那程老师就叫……小星星。”
真的很肉麻,但是想想易老师都可以接受“年年”,程老师对于“小星星”这个代号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程老师“我们重庆话中,家里最小的小朋友都叫‘幺幺’。关老师的代号就是‘幺幺’吧。”
善彧:“好嘞,代号也有了,可以走了吗,易老师?”
易老师严肃脸:“请叫我年年!”
善彧和程星还算是蛮响应易老师的号召,平时拿着小设备拍拍场地置景,工作人员的忙碌日常或者花花草草。
没过几天,易老师的摄像头开始高频率的转向小星星和幺幺。形式多是以采访为主。
不过据小星星观察,自己和幺幺出现在年年摄像头中的次数基本是二八开。果然公司里的男人都“重女轻男”的很。
为此小星星暗自神伤了两分钟,做男人好难。
但是年年也不是想拍幺幺的时候就能拍到。
善彧作为编剧经常要和拍摄团队沟通细节,且善彧和白月疏老师很是彼此欣赏,经常会一起聊天。
年年就只能拿着他的Gopro朝向幺幺的方向,委屈屈的自言自语“哼,抢走我的幺幺!”
有一次还被路过的工作人员听到了,易老师只得一边尴尬的摸摸头,一边思考自己外在的稳重形象是不是要崩坏了。
“幺幺,今天的造型好漂亮啊!”
“年年今天的造型也很帅气!”
“哇哦!幺幺平时很少夸我哦。”
“其实也在夸我自己啦,毕竟是我描写出来的嘛。”
懂事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得远远的,偷偷开始磕cp了。
白老师经常在片场夸赞善彧的眼神很有故事感,而这种故事感在《白茶》的背景下,显现得多了一些悲凉。
易尔思与程星的角色也都是如此,所以整部剧的拍摄都由于剧本本身的基调而沉闷了不少。
两人合计着幺幺在角色里的时候不开心,角色外一定得让她开心点。所以平时找了不少办法让幺幺多笑一笑。
除了必备的夸夸技能,男孩子能够想到的与女孩子产生交集的游戏爱好,只能追溯到“过家家”这种让幺幺听了直摇头,有一句好幼稚不知当不当讲的游戏。
年年还为这个三口之家做了一系列的背景设置。
三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聚在一起,虽然开局有些许悲凉。但是两位哥哥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每天努力搬砖,致力于为妹妹打造舒适宜居的环境,带给妹妹一个快乐成长的童年。
成熟的十九岁幺幺只想关注一个问题“咱们这个房子,杀青前能盖完吗?”
小星星搓搓手:“呃,其实咱们这个主题是快乐成长。”
于是,善彧的剧组生活变得相当丰富多彩。每日情绪也不再像之前一直沉浸在角色中时那样。
拍完戏份后,完成一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