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里,一家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上是玉盘珍羞,金樽清酒。
一个侍卫进来了,递给了司徒锋一个信筒就出去了。
司徒锋打开信筒的封冒,从里面把信倒出来。
“父君安,吾乃九悦。不知为何,女儿失去了近半年发生的所有事情的记忆。一时半会女儿还不能回来,过年了,女儿就在信里给父君姨娘,叔叔,还有姊姊和弟弟妹妹拜年了。父君也不要担心女儿,女儿无病无灾过的挺好的。等到了时候,女儿就会回来了。对了父君,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们司徒家要添人了,你要当翁君了。等孩子生了,女儿就带回来,父君一定要保重身体……不孝女九悦。”
一个穿着红衣,用金丝绣着蝴蝶,头发半散。前面的发髻上用红玉髓发冠,后面用绸缎别坠在发髻后面。看起来十五六岁。
她兴奋的看着司徒锋:“大伯,是九悦的信吗?”
司徒锋把信收了起来,点点头说:“九悦的信,她说目前还回不来,她还祝我们新年快乐。”
司徒铋一边吃一边说:“我就说嘛,九悦丫头能有什么事,哥哥你还不信,天天担心。自己家的孩子还不了解啊!”
一个穿着紫粉色衣裙,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头戴双玉兰流苏,看着十三四岁的姑娘看着司徒锋问:“父君,九悦姊姊可还说了什么。”
旁边眉眼温柔的妇人穿着蓝色衣裙,头戴玛瑙金丝冠。她看了看司徒九怡。
一个穿黑衣,红腰带,红发带。皮肤微黄,浓眉大眼的少年:“大伯,姊姊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司徒锋摇摇头:“这个你姊姊倒是没有说,不过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吧!”
司徒铋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心里忍不住腹诽道:这怕不是你自己认为她回来的时间吧。
司徒锋:“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司徒氏很快就会有新成员了。”
司徒铋差一点一口酒就喷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锋:“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好奇和不解。
司徒锋:“字面上的意思。”
司徒铋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吃自己的饭,还不忘说:“行了行了,多吃饭吧。”
所有人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了饭,大家就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了饭厅。
司徒九怡和司徒九憓走在一起。
司徒九怡:“二姊姊,你说三姊姊是为了什么事情过年都不回来了呢。”
司徒九憓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九悦她自有她的想法,现在她也来了信,那就说明她现在没事,她没事不就好了吗。”
司徒九怡看着前面:“也是,三姊姊没事就行了。对了,二哥去哪里了,怎么不和我们一道?”
司徒九憓笑了笑说:“你二哥被父君叫去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背影。
在书房里,司徒锋坐在椅子上,司徒铋还有司徒九怿站在前面。
司徒九怿看着司徒锋问:“大伯,可是有什么事情?”
司徒锋点点头:“近来,西洲人在我们这里死了四十三个人,两个还是贵族,其中一个是王室。你们感觉是谁做的?”
司徒铋:“不管是谁做的,反正西洲王都把账算到了我们头上,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司徒锋点点头,司徒铋看着沉默了的哥哥忍不住问:“你就为了说这个七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把我们父子俩叫过来。”
司徒锋摇摇头,笑着说:“自然不是了,本君不过就是抛砖引玉罢了。”顿了顿又说:“我要当翁君了,九悦说她已经快临盆了,所以目前回不来。”
司徒铋皱了皱眉,不过没一会儿就放开了:“九悦是一个君上,她有男人所拥有的一切,三夫四夫都是应该的。”
司徒锋看了一眼司徒铋,叹了一口气:“可是她是有婚约的。”
司徒铋:“你什么时候给她定的?”
司徒锋:“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定了,如果生的是女儿就定娃娃亲,如果是儿子就为异性兄弟。”
司徒九怿看看司徒铋又看看司徒锋,最后看着自己的鞋子。
司徒九怿:这是什么大瓜?怎么感觉有点不太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