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就看见是月环的尸体被捞了上来。”
“你是说，月环是溺水淹死的？”
“奴才不敢肯定，可当时奴才是亲眼看见月环是从水里被捞上来的。”
顾清鸢不再言语，只是看着月环苍白的脸颊，泣不成声。
顾清鸢不记得自己今日是怎么过的了，她只是求着自己的爹给了月环一个体面的下葬礼。
顾清鸢独自坐在房中，就连晚膳都没吃。顾鹤颜在顾清鸢的房外徘徊许久，还是叫来婢女去厨房端了些吃食送了进去。
“鸢儿，好歹吃点吧，月环那丫头要是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会不高兴的。”顾鹤颜将吃食摆了出来，劝着自己的女儿能够吃点东西。
“爹，月环从我五岁起就跟着我了，她陪着我已经十年了，我接受不了。”顾清鸢说着眼角就又有眼泪流出。
“人生无常，没有谁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鸢儿，这是你人生必须经历的事情，你要学着看开点。遇到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做别的。”顾鹤颜说完这些便迈出了房门，只剩下顾清鸢一人待在房里。
顾清鸢似乎想通了什么，拿起了勺子开始小口小口喝起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