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青立刻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混混也都是被人指使?”
邵寒川点了点头,肯定了桑青青的说法。
桑青青追问道:“幕后之人是谁?”
邵寒川眼神暗下来,低声道:“这背后之人我不能说。”
桑青青听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她不能让邵寒川冒着得罪人的风险给自己递消息,而且邵寒川都讳莫如深的人,她们就算知道了也开罪不起。
桑青青没有在茶铺多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邵寒川没有去看桑青青离开,只是看着桑青青一口未动的茶水,可惜道:“上好的茶,一口没喝啊。”
桑青青回去的时候发现谢晏回就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
桑青青走近之后,主动开口道:“我在转角处见到了邵寒川,今天的事情是他帮了忙,改日有机会的话,我们还了这次的人情。”
谢晏回想要牵动嘴角对桑青青笑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好像有千斤重,根本不能假装。
谢晏回有些失落,困扰青青几天的事情,自己毫无办法,邵寒川却解决得迅速。
自己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没有了捣乱的人,来找桑青青义诊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很多不是贫民窟里的人也慕名而来找桑青青义诊。
桑青青对此都一视同仁,没有找其他人收过一丝一毫的费用。
桑淮带领的五禽戏联系规模也越来越大,已经从一开始的十来个人发展到几十个人,在贫民窟附近的人在有空的时候就会愿意来桑淮这里活络活络。
因为人太多了桑淮的场地逐渐从角落移到了一处开阔的空地。
一开始桑淮因为搬到空地就看不到桑青青的状况而不愿意搬,是桑青青说服了桑淮。
现在来找茬的人已经没有了,这几天都顺顺利利的。而且桑青青已经与周围的人熟悉了,就算真的出了事周围的邻居也能有个照应。
桑青青看得出来最近的桑淮是很放松的,他很喜欢教他们练拳。
在桑青青需要的时候桑淮都会挡在桑青青的前面,桑青青不想一直让桑淮做自己的盾牌,他也想要做桑淮的后盾。
桑淮每日带着几十号人练拳是很引人注目的,城东吴氏武馆有一次路过空地的时候,往马车外一看就看到了领头打拳的桑淮。
吴当家立刻叫停了马车,在马车上看桑淮足足打了两遍拳。
赶车弟子摸不清当家的意思,询问道:“当家的,这个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吴当家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满意道:“这人是个好苗子,看他打拳时脚下的步伐,看着是个练过的。让我都有些手痒想要上前试试他!”
赶车弟子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不服气道:“不需要劳烦当家的亲自动手试探,弟子这就去也他过两招。”
赶车弟子是吴当家几年前收入门下的弟子,姓元,在吴当家的弟子中排行十六。也是颇有天赋,在吴当家的面前很受重用,平日里出门都是带着他。
如今他听到吴当家这么夸赞一个陌生人,有了危机感,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不比桑淮差。
元十六说完就跳下了马车去找桑淮,吴当家继续摸着胡子,满意地笑了笑,也从马车上来,跟了上去。
元十六听到属于吴当家的脚步声,心里更添了几分焦急,快步走到了桑淮面前就要出手。
桑淮眼疾手快地躲过迎面而来的拳风,冷声道:“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元十六气愤道:“吴氏医馆弟子,前来请教。”
桑淮听说元十六是武馆弟子,也兴奋了起来,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与武馆的人切磋过。
今日有武馆的人来找自己,不就是说明自己被看见了认可了。
桑淮回头示意身后的几十号学生道:“你们都后退,挪出场地,我要与这位兄弟比试。”
元十六有心在吴当家的面前表现,冷哼道:“谁是你兄弟。”
说完就挥舞着拳法对着桑淮打去。
虎子看元十六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来讨教,悄悄地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溜了出去,去找桑青青了。
元十六的拳法很快,桑淮的反应也不慢,直接将元十六进攻的招式格挡了下来,顺便回敬了元十六一拳。
桑淮跟元十六斗在了一起,桑青青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桑淮将元十六制服,显然元十六不敌桑淮。
元十六在输给桑淮之后就沮丧地低下了头,他给师傅丢脸了,也没有证明自己。
吴当家看到胜负已分,站了出来,开口道:“小兄弟,你很厉害,我的徒弟不敌你。”
元十六听到吴当家这么说,奋力挣扎了起来。
桑淮用了些力气按住元十六,戒备地看向吴当家,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吴当家笑眯眯的,温声道:“我这徒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在马车上听我夸了小兄弟你一句,想要与小兄弟你切磋一二。”
桑淮听吴当家这么说了,也就放开了元十六,元十六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吴当家的身后。
吴当家继续道:“我的徒弟不敌小兄弟你,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