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手臂没事之后桑青青才掀开了谢晏回的下袍,桑青青有些害羞,却只能强忍着害羞去看。
只是看了一眼,桑青青的脸就瞬间失去了血色,桑青青用手捂住了嘴,掩住下意识的惊呼。
桑青青立刻转头,焦急道:“快,把谢晏回抬回医馆,他必须要马上治疗!”
谢晏回的伤很严重,现在必须让谢晏回第一时间接受治疗。
何直看到桑青青这副模样,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叫捕快们下去地窖抬人。
一群人马不停蹄地带着谢晏回回到了医馆。
谷雨在医馆里焦急地等着,看到桑青青他们回来了,担忧地想要询问情况。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桑青青一连串的吩咐打断了。
“把这些准备好之后,进来帮忙!”桑青青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进了治疗室。
谷雨不敢耽搁,端着东西急匆匆进去了,没一会儿谷雨就出来了,带着满脸的愁容。
恰巧这时在外面等着的何直走了进来,忧心道:“谢兄现在情况如何?”
谷雨对着何直没有防备,叹了口气道:“谢公子性命无忧,就是,伤在了,裆部。我瞧着桑大夫的神色,恐怕并不客观。传宗接代可能。咳。”
何直惊呼道:“什么!姜树文真是好恶毒的心思。他!”
何直气得一甩袖子,夺门而出。
何直带着气回到了何府,何大人已经回到了家里,没有在自己的书房。
就坐在大厅里等着晚归的何直。
何直以往看到何大人都是躲着走的,今天看到何大人却是主动迎了上去。
何大人有些惊奇,带着几分狐疑道:“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可是又没有钱用了?”
何直恼火道:“爹,你就不能想想别的事儿!我找你是有事相求。”
何大人一下子警惕起来,拒绝道:“我这个月的月钱也已经所剩无几了,你要钱就找你娘要去。不要打我月钱的主意。”
何直无语道:“不是这件事,我是想让你派人将姜树文抓起来,惩治惩治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可知道传宗接代对于男子来说有多重要,他竟然下如此毒手。这让谢兄以后要怎么做人!”
何大人听到何直说不是要找他要钱,满意地点头。
听到后面之后他的头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何大人严肃道:“你可知道你说的是谁!他的母亲可是镇国公的亲妹妹!你可不要给我惹事!你是不是嫌你爹头上的乌纱帽戴得太久了!”
何直不甘心喊道:“爹!姜树文他一直横行霸道,你不是不知道,你作为百姓父母官,真的不打算管管吗?”
何大人被何直说得脸皮一抽,虎着脸道:“你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算了,如今竟是连脑子都没有了。你瞧偌大一个府城,谁敢惹姜家。姜家的事,就算的府尹大人也管不了。”
何直让何大人惩治姜树文是凭着一腔怒气说出来的。
如今被何大人拒绝,怒气都散去了几分,剩下的就是对强权的无奈。
何直驼着背,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门。
何大人就这么看着何直走了出去,没有阻止。对于这件事,他什么也做不了。
何直走出门后到了家酒肆,店里的小厮热情地迎了上来。
何直大手一挥道:“把你们这招牌的酒,给我来上十盏。”
何直的大气让小厮喜笑颜开,忙不迭迭的引着何直过去落座。
等酒上来之后,何直麻木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脸上是麻木的愤怒。
他愤怒的同时也郁闷,恼怒。恼怒自己帮不上他们,郁闷自己胆小,对姜家的强权低了头。
何直一边感叹一边喝着酒,酒意上头之后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何直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何直站起来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在转动时的余光中看到了门口进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道身影他太熟悉,熟悉到只是一眼,何直就认出了那是阮秀秀。
看到阮秀秀何直的心情好了些,兴冲冲地要向阮秀秀打招呼。
“秀秀。”
何直刚喊了阮秀秀的名字,就看到了阮秀秀身后一个眼熟的人。
看到姜树文,何直咬了咬牙。这个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不等何直多想,他就看到了阮秀秀侧过身对姜树文说话。
阮秀秀对着姜树文小声讨好,姜树文却一直用猥亵的目光看着阮秀秀,还一直打量着她的胸口。
好像要透过那一点点露出的肌肤,看到阮秀秀的衣服里面去。
阮秀秀被姜树文的目光看得不舒服,却只能强撑着笑容继续与姜树文交谈。
对于何直的招呼,阮秀秀就像没听见一样。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过站在不远处的何直。
何直看到这幅场景哪里受得了,迈着大步冲了过去。
何直抓着阮秀秀的衣袖想要把阮秀秀拉开些,语气严肃道:“秀秀,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他可不是良善之辈,你不要被他哄骗!”
阮秀秀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说话。
姜树文看到何直的动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