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殴打她的人吗?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报官,让县令大人去查!”桑青青厉声问道,还搬出了县令对妇人施压。
在桑青青的软硬兼施下,妇人终于是扛不住,眼泪一流,颤微说道:“她确实不是我娘家侄女,是我清早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被河水冲到了岸边上,我过去的时候她还有些神志,求着我救她。我一心软就将她带回了家,看她伤的这么严重,我担心她有仇家,怕给自己引来麻烦,所以才说成是远方侄女过来看我,因为不熟悉路,所以从山崖上面摔了下来。姑娘,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点隐瞒了,请你不要报官。”
妇人抓住桑青青的手,苦苦哀求。
桑青青见妇人的神情不似作假,故作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且信你,至于报不报官,还得等那女子醒来,我核对过你说的是否属实再决定。”
“好,好。”妇人颤微着擦掉眼泪,不停地点头。
桑青青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屋里。
女子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生命体征还是很弱,得时刻观察着情况。
在替女子整理被子的时候,桑青青发现女子的右手手腕处有一朵梅花模样的印记,瞧着像是胎记。
桑青青对这个胎记有了几分兴趣,正想凑近些看清楚,身后的房门就从外面被敲响,她当下警惕起来。
“谁?”
“青青,是我。”
谢晏回沉稳的语调令桑青青安定下来,起身过去开门。
谢晏回面带倦色,眉头紧皱地走进来。
桑青青看了眼谢晏回的表情,笃定问道:“事情是不是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