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有各种矿,一旦支持他,那兵器什么的,自然也是不必发愁。
何况,他知道颜诗情有那黑圆子。
只要她愿意,他想坐上那位置,要相对简单上许多。
他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永昌帝或者是楚玺玄太子的支持,不想像现在这样,见不得光。
丁北睿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地望着祁烈。
不过很快,他也反应过来,觉得祁烈会这样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的身上,终究流着一半大楚人的血脉。
要是有大楚皇室的支持,不管他的真实身份如何,只要他一天是洪武国的太子,就有希望登上那个位置。
颜诗情听到这话,道:“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这种事,我当不得主。这样,你在休养的这段时日,先照个地方住下来。等我到榕城后,回头见到阿墨,与他说说,看他那边是如何个想法。”
其实照颜诗情来说,祁烈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大楚用的都是井盐,等同于垄断,现在又被舒左相的人弄得乌烟瘴气。
这其中的关系,怕是一时半会儿也疏通不了。或者,花个一两年都未必能彻底清除。
可若是这期间,有海盐的竞争
的话,那么给井盐就会带来一定的冲击。
这时候借机清理,就相对要简单一些,而大楚老百姓也不至于吃不起盐。
她敢肯定,楚玺玄肯定是会同意的。
但是现在执政的还是永昌帝,她对他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他心底到底是如何作想的。
不过在她看来,永昌帝这个人,是典型的窝里横。
对自己人,就强势的不得了,从他对阿墨和干爹以及舒左相他们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若是这点由阿墨去和永昌帝来说的话,中间怕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
又或者,不告诉永昌帝,只要太子楚玺玄同意就行。
横竖就算给永昌帝做完手术的话,他的命也拖不过一年。
最多,明年这个时候,就已经埋在黄土中。
但若是不做手术,那就是活不到今年九月份。
罢了,等问过阿墨和干爹后,看看他们的决定。
祁烈听到颜诗情的话,点点头:“好,那等你的消息!说实话,我是真心的。你在我洪武国待过,应该知道我朝的物资有多丰饶。等河渠通后,粮食等作物的产量肯定也会跟着提高的。你们帮衬了我,我
自是不会叫你们失望。何况,你还是我的亲外甥女。凭借这关系,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能保证与大楚和平友好往来,共同繁荣,共同发展。”
颜诗情听到后面两个词时,不知为何,有种回到现代的感觉。
这样的话,可不就是读书的时候,政治课里时常提到的吗?
“成了,不必给我画大饼,画了也没用。”
颜诗情说完,看向一旁始终不语的丁北睿道:“你看着他点,短时间内,不要让他出现在榕城,还有你自己也是一样。对了,镇国侯府那边可能会盯着你,你自己小心一些。丁北瑜因淮州的事,暂时还未回京城,但那苏子宁……”
颜诗情说着,深深看了丁北睿一眼,便走了。
丁北睿见她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察觉到她的关心,一时间心底甜甜的。
这感觉,和面对祁烈将他当父亲孺慕时不一样。
祁烈是晚辈,而诗情却是他的女儿。
这种骨血间的关心,特别眼下两人关系有些僵硬的情况下,叫他心下莫名的感动。
“舅舅?”
祁烈看丁北睿半天没反应,便忍不住出声叫了一下。
“什么事?”
“我刚才
和诗情说的话,你以为如何?”
“好是好,但要实施起来,怕是不容易。如果被祁炎的人知道,怕是要先给你扣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祁烈冷哼一声:“怕什么,我没说他通敌卖国就不错了。不过舅舅,你说我现在不在京城,他们多年前就对我下这个毒,是不是已经算好了我发毒的时间?那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会拿这个做文章?”
想到这,祁烈眉头皱了皱眉。
他多想现在人好了,双腿也能站起来行走奔跑。
这样他赶回洪武国的京城,那什么也不用怕。
可现在他人在这,腿依旧也没好,不知道那个假扮他的人,能扮多久而不被发现。
要是那人见假扮他的人没毒发,会不会怀疑那个就不是他?
“你说的,我已经让人传信回去了。不过来不来得及,那就不知道。顺其自然吧,我们在这就算再担忧也没法子。”
丁北睿说完,又道:“眼下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等你身体康复后,这些你都得承担起来。”
榕城
楚玺墨看着眼前的翟,道:“已经查清了?”
“是,祁烈太子病重,那天大将军才会失态。据初一
传回来的消息,现下郡主正在救治。另外还有一点,郡主身边有个妇人,自称倪氏,是广安堂的东家,要认郡主当徒弟。这人的身份,小娃那边希望主子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