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素雅和芍药出了杨府后,也没耽搁,一番左拐右拐后,找到了墨菊,之后继续坐驴车回去。
等到了雅园后,江素雅这才放开的似得,重重呼出一口气。
“什么时候,杨哥哥才不用替那些人做事,我出门也不必那么麻烦?”
她真的好想能够光明正大地去杨府,也能够跟杨哥哥在一起。
可现在根本不可能,哎,真是愁死人了。
芍药听到这话,轻笑道:“小姐这话也就在这里说说,出去后可莫要说这种话,省得人家笑话小姐不害臊。这猴急猴急的去杨府,说来说去是打着替小皇孙着想的名义,实则是想去看看杨大人……”
江素雅原本还有些忧郁,听到芍药这话,忙起来双手往她咯吱窝伸去,嘴里嚷道:“好你个小丫头,敢笑话你小姐我。改明儿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霍嬷嬷又不同意,看你到时候怎么做……”
芍药猛不丁被她抓到,又挠了咯吱窝,一时笑得险些岔气,嘴里忙求饶道:“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奴婢不敢了,哈哈哈……”
江素雅见状才收回手,傲娇地哼了一声,随即道:“方才你让我别说诗情姐孩子是事,是怕杨府
不安全吗?”
刚才看常婶的神色,似乎感觉杨哥哥现在情况没以前那般好。
如此的话,孩子住那,还当真是不妥当。
芍药深深呼吸一口气,缓过劲来后,这才回道:“嗯,不知为何,奴婢觉得不妥。与其放在那,倒不如让小皇孙乔装打扮一下,回头送到白府去呢。横竖白府的老夫人与如意郡主关系好,小皇孙在那也稳妥。到时,就说小皇孙是白府的几个少爷在外头与人生得就成。”
白府的人过得日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简朴。
看着是大司农的府邸,门槛也高,但日子却是过得连京城那些寻常的富户都不如。
江素雅听到芍药这话,低头琢磨了下,随即道:“有道理,那要不改明儿先去问问祖母他们,若是他们也觉得可行,到时候少不得还得劳烦祖母这边遣个人去与白老夫人说一声。”
对于白老夫人,江素雅并不熟悉。她觉得这样的事,最好是由她祖母出面。
再则,诗情姐的孩子,是她姨母的孙儿。
姨母从父亲这边的关系算来,也是她祖母的养女,论远近关系,那孩子也得喊祖母一声祖祖。
祖母这个做祖祖的人,是有权利知道这事,
且帮忙安排的。
就在江素雅打好注意,怎么帮忙安排念安时,却不知道那小家伙正在回阮家坑的路上。
骆娇恙并不同意他前来。
在骆娇恙看来,京城着实不安全,诗情和玺墨终究太年轻,光是顾着自己想孩子了,却完全不替孩子考虑。
区区来一封信,就要让她将孩子往京城送,这怎么可能。
不过她在霍依依去京城时,与她将不同意念安一同去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之后便在榕城的江府中,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住了些天。
眼看端阳快到,江府的后宅没有正经的女主子,她也不好厚颜住下去。
故而让她在四月中下旬,带着青木、香桃和念安,就往阮家坑赶。
按理来说,这榕城的江府是最为安全的,但霍依依不在,她有所顾忌,也觉得不便,便径自拿了主意回阮家坑。
她觉得,阮家坑只要有江云野的人在周边保护,外加还有祁烈和丁北睿在那,安全上来说,多少还是能保证一些。
香桃原本心心念念能跟着霍依依一起去京城,奈何夫人不同意,她也无可奈何。
不过在她看来,只要她用心带好孩子,诗情姐回头也不会亏了她去。
只要能跟
在诗情姐的身边,日后她也差不到哪里去。
眼下回阮家坑也好,说实话,她多少有些不放心她娘。
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她爹娘有没有犯糊涂,又寻摸着去找颜雪芝。
虽说之前她爹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在去找了,可谁晓得会不会哪天又犯抽了呢?
此时的香桃还不知道她所顾忌的人,正在京城中,且还是顶替着颜诗情的身份,住在镇国侯府中。
眼下她一手拿着扇子轻轻地给念安扇风,一手撑着下巴,琢磨等诗情回阮家坑后,她该如何开口,让诗情能将她留在跟前,帮忙做事。
即便只是帮忙带孩子,也好。
“桃子,睡了吗?”
突然门外传来青木的声音,香桃手一顿,面色一红。
自从出了阮家坑来榕城后,她和青木的关系越来越微妙了。
两人互相关心,也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但却始终未明说。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青木看她的眼神,她会心跳加速。
听到他的声音,她会面红耳赤。
见他关心自己,她心里会甜滋滋的。
只是她也清楚,青木的关系不一般,纵然要成亲什么的,也得诗情姐同意才行。
还有她的婚事,虽说自己
能做主,但到底是阮家女,多少需要在她爹娘那边走过场。
再则,她觉得自己的年岁不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