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氏,可是比最初那梁氏还要来的诱人,面容也比她出色不少。
那手是那般的娇嫩,肌肤是那样的白皙,便是说话也是娇滴滴的,与那些乡下妇人完全不同,人也极为风趣。
那一声颜大哥,喊得他浑身都酥了。
要是这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那该多好啊。
京城的事,与他全都无关。如今他有钱,什么都不怕。
可他娘说的话,他还历历在耳。
芝芝冒用诗情的身份,当了侯府嫡女的事,这是侯爷知道的。
要是芝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侯爷一定不会放过他。
纵然他有钱,找地方藏起来,可他真要他的命,那还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想到这些,颜春生冷不住打了个冷颤。
“颜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着凉了?”
靠在他怀中的宁氏,在察觉到拥着自己的人,浑身莫名抖了下后,便忙语带关切的问道。
颜春生的手,不老实的捏着宁氏的身前,回过神来,轻声道:“不是,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那就好!”
宁氏说着,便伸手把玩着他的手掌,低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马车哒哒哒地朝前走,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外头的光
线越来越暗,宁氏这才坐直身子,掀起车帘,对外道:“马大哥,什么时候能到你说的那个什么镇,可是能快一些?”
“就快了,顶多两刻钟。应该能赶在关镇门之前到达,宁娘子,你就放心吧!”
这马车是这姓马的人的,他平日里就靠载人赚钱营生。
对于谁租他的车子,去哪里做什么,他从不问,只是到达目的地拿钱就成。
故而对于包车的颜春生,在半路上搭载这姓宁的寡妇,最后两人在客气两天之后搞在一起之事,他也只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在他看来,这些都和他没关系。只要这一路上,吃住什么的,那颜春生肯掏这份钱就成。
宁氏听到还有不到两刻钟的功夫,这才放下车帘,看向在沉思地颜春生。
“颜大哥,这马上就要到镇上了,奴家想稍后用好晚膳后,走走看看,你陪陪奴家可好?”
颜春生的飘远地思绪让她拉回,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娇滴滴的神态,哪有不应的道理。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宁氏得到他的承诺,心下自是开心,当下欢喜道:“这可是你说的!”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又一路上不明不白
跟着他的宁氏,颜春生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得意来,自然,也是愿意宠着她。
“嗯,你便是明日要留在这边多玩两天,也是可以的!”
横竖不过两天而已,他还等得起。
芝芝要是等不得,那便是她的命!
得到允诺的宁氏,在马车进了城镇后,一行三人随意找了间客栈下榻。
等到三人简单的在客栈中吃了晚餐后,宁氏才拉着颜春生出了门。
虽然颜春生看起来着实不像有钱人,但宁氏知晓他定然是个有钱的。
原先她在京城看到的那府邸,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租来的,那也不是寻常人买能住得起的。
何况从京城出来到这里,这一路上的吃喝穿用,全都是他在掏钱,也没见他有丝毫的困窘。
不说旁的,她知道光是从京城包马车到那榕城,就要二三十两银子,这还不包括路上的吃喝花用。
二三十两银子,在京城,那是好多老百姓一家吃喝一两年或者两三年的开销。
一般人从京城到榕城,多数都是寻几个人一起结伴,顺带还能少花一些。
比方像他们坐的这马车,如果是三十两的话,寻五六个人,那一个人也不过是五六两银子。
还有这一路
上的吃食和住宿,一般是一间大通铺之类的,什么都能省下来。
可像她身旁这个,不说吃的住的顶顶好,可那也没差到哪里去。
她估摸着,这人的身家,怎么都有几百两。
几百两啊,那得买多少亩地?这放在乡下,怎么也得是个小地主,说是吃香喝辣,也不为过。
只要不大手大脚,这一辈子吃喝什么,完全都不用愁。
宁氏想着想着,眼眸一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颜春生道:“颜大哥,这奔波了一天了,奴家有些累了,不若明日再出来吧,咱们回去歇着成不?”
因天色已黑,颜春生自然也没那么多顾虑,他的手自是牵着宁氏的。
见她抬头这般娇滴滴地与自己说话,他那大男人的优越感爆棚。
“好,都随你。既然你累了,那咱们就回去歇着,明日在这里歇一天,后天再走也不迟。”
宁氏闻言,嘴角微微一扬,看向颜春生的眼神,充满了感激:“颜大哥,你真好!”
夜里宁氏靠在颜春生的怀中,语气中带着惋惜道:“眼看里榕城越来越近了,这段时日以来,奴家很是感激颜大哥。能与颜大哥做这几日的夫妻,奴家也是值了。
便是回家面色兄嫂,看他们的面色过日子,奴家也无怨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