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婶子,江夫人,是香水,诗情妹妹做的。我们在洪武国开了铺子,卖香水,香皂肥皂之类的。您别看这小小一瓶,可是要五两银子。在之前刚推出来之前,有人可是喊到一瓶一百两。”
霍依依和骆娇恙闻言都倒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些香水,好似看到的不是小瓷瓶,而是金子。
“就这么小小的一瓶,要五两银子?”
诗情这丫头,莫不是去洪武国洗劫了?
“是,在洪武国的京城,就是售价五两银子。诗情妹妹开了个暖香阁,里面就专门卖这个和肥皂香皂。”
小云说着,在木箱中一阵翻找,随即拿出两块略微有些椭圆形的东西出来,道:“喏,就是这个。这白色的叫香皂,一块一两银子,不管是用来洗手,沐浴或者洗头发都成。另外这块,则是用来洗衣物,相对要便宜一些,五百文一块。”
骆娇恙和霍依依听到小云的话,再次倒吸一口气。
这么贵,有人卖吗?诗情丫头这哪里是去洪武国替人治病什么,简直是去明抢。
小云见两人这副模样,忍不住自豪道:“诗情妹妹做的这些东西,在洪武国那
边卖得可好了。不说旁的,就这香水,还是限定卖。她说我们在洪武国没有根基,不能太过高调,所以一天也就卖个二十来瓶。至于这肥皂香皂什么的,也几乎是限定了卖。一个暖香阁,每天就忙那么会儿功夫,一个月就能赚到好几千两银子。便是洪武国的商业税再高,到手也是不少。”
骆娇恙听到小云这话,眉头一皱,低声道:“眼下这里无外人,小云你与我和你霍姨说说就算了。这种话以后莫要对外说,没得叫那些人想多了,或是眼红,回头找她麻烦,可是清楚?”
诗情能不能赚钱,赚多少,那都是她的本事。
她在洪武国还挂念着在大楚的她们,时不时的让人带那么多东西回来给她们。
说实话,凭借那有限的次数带回来的东西,霍依依这边可没少赚。
眼下她带回来的这些,说明都是她会做的,手中也掌握着方子。
连她这种淡漠的人,见了都稀罕,莫要说旁人了。
若是叫有心人知道,非得千方百计得到不可。
霍依依闻言,也看向小云道:“你骆婶子说的有道理。小云你出了这个房门,就得忘记这些
事。现在诗情去京城是因为什么,我想你多少也知道些。就莫要因为这些事,回头给她带来困扰。”
小云闻言一怔,随即面露愧疚道:“对不起,我一时高兴给忘了。婶子,江夫人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多谢两位的提点,不然我也不会想那么多。回头要是给诗情妹妹带来麻烦,到时候我便是死了,都不足以赎罪。”
霍依依见她眼底真诚的悔意,这才和骆娇恙互视了一眼,方道:“你能记住就好,诗情当你是亲姐妹对待,望你也多替她考虑考虑。”
说到诗情对自己亲如姐妹,小云想起曾经的一切,不禁眼眶有些发红。
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没有诗情妹妹,现在她会如何。
以往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在那所谓夫家中过的一切,就犹如噩梦一般。
现在梦醒了,将她叫醒,又给她现在和将来编织美梦的,是她的诗情妹妹。
“我知道,骆婶子,江夫人请放心。等回吉峰镇,我一定会将辣酱的作坊办起来,不让诗情妹妹操心。”
骆娇恙听到小云这话,才知道原来诗情还要做辣酱作坊。
想起去年叫村里人做的辣
椒酱,她就道:“那辣酱在洪武国卖得可好?”
说到自己熟悉的东西,小云一扫之前沉重的心,笑道:“那是自然!诗情妹妹在洪武国的京城,还开了一个农家小炒,里面是做吃食的生意。走的平民路线,薄利多销。虽说辛苦了点,但一年到手几千两也是有的。这辣酱到农家小炒时,不说炒的菜味道如何,就说那些人吃了辣酱做的菜后,便许多人都掏钱买回去。”
骆娇恙现在和阮家坑的人也是有感情,闻言就道:“既然卖得好,那索性就多做一些,回头再卖过去。如此,阮家坑的人赚了银钱,诗情在洪武国那边也能赚一些。”
“婶子,你说得对,诗情妹妹就是这么想的。她说眼下运输是个大麻烦,但是等河渠开通后,就要简单许多。现在我们先将辣酱作坊做起来,到时候就在洪武国的京城抢占了先机和市场,就算以后有其他地方的也一并进入洪武国,我们也不用担心。再则,作坊在吉峰镇办,如此一来,也能给整个吉峰镇的百姓带来收入。”
吉峰镇作为榕城治下的镇,霍依依自然是希望自家夫君管辖境内,百
姓日子过得好。
听到这话,她就连连点头看向骆娇恙道:“诗情这丫头,自己赚钱的同时,还不忘家乡的百姓,当真是个心善的!”
骆娇恙作为亲娘,听到女儿被人夸赞,即便眼前这位也是诗情的干娘,但她心里依旧美滋滋的。
有几个当娘的,在听到自己的孩儿被人夸赞时,又有不高兴的道理?
小云把诗情当做亲妹妹,听到霍依依夸颜诗情,她也高兴,便道:“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