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依依等看不见颜诗情的身影后,这才对霍嬷嬷道:“春玉,你与我细细道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素雅那些先别说,就颜姑娘与墨哥儿之事,先前你信上说的不是很清楚!”
霍嬷嬷将颜诗情是如何中毒,中毒后又是怎么要求,之后怎么与楚玺墨有了亲密关系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发表个人观点道:“夫人,老奴瞧着颜姑娘也是个好的,墨王对她也颇为上心,这事,只怕不大好办!”
霍依依闻言劲自坐那沉思,半晌不发一语。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自然知道颜诗情的为人如何,可就是因为这样才难办。
若是不喜,别说是一个乡下所谓的神医,就算是个京城中的闺阁千金,她也有法子将人悄声除去。
霍嬷嬷看到自家主人为难,想了想便道:“夫人,不若走一步算一步,先看看吧。京城那边要是有行动,总归念在颜姑娘真心待小姐份上,饶她一命便是。”
霍依依摇摇头道:“春玉,事情没你想得那样简单!你可知道,大姐来信说,福星已经出现?”
霍嬷嬷是霍依依的心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些事,也
心知那所谓的福星,对他们而言有多重要。
现下说福星出现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若是这样,只怕会加速颜姑娘被除去的决心。
只是那福星一直是个传说,谁又知道那人会是谁?
“那夫人的意思?”
霍依依揉了揉额角,叹息一声:“诗情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除了老爷与鸿轩少爷知道外,还有南县别院的几个管事知道。”
霍依依闻言松了一口气:“都是嘴.巴严实的,倒也不怕。那此事就当没发生过,日后这边也防着点,别让两人有所接触。墨哥儿身边一直没人,这冷不防的开了荤,只怕心里也会惦记上。”
霍嬷嬷闻言,点点头,却又突然道:“夫人,你说颜姑娘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福星?”
“哦,此话怎讲?”
霍依依突然间来了精神,她想若是颜诗情真是福星,那就好办多了。
除了身份有些差之外,倒也不至于拖什么后腿,只是需要顾及的会更多罢了。
可要是颜诗情那世外高人的师傅能给他们不少帮衬呢?
“老奴总觉得颜姑娘是个有福之人,夫人你想自打我们小姐认识她之后,性子是
越来越开朗了,也也变漂亮了不少。老奴这面容能有如今这般,也是亏了她。还有,她医治过的那些人,可不都是多亏了她?”
霍依依以为霍嬷嬷会说出什么来,没想到却是说来说去,都是与医术有关的,便摇头:“福星啊,哪里是会点医术就叫福星。嬷嬷你可还记得,当年京城镇国候府那事?”
那时霍依依还没离开京城,且还未生江素雅,京城闹得那般轰轰烈烈的事,哪里能够不晓得。
“夫人说那煞星之事?”
“是啊,天下出现两星,一福一煞。当年整个大楚国干旱那般久,就是算出了镇国候世子妃肚子里的还是鬼月怀上的煞星,故而才会这般。后来之事,嬷嬷可还记得?”
“嗯,振国侯世子为了整个大楚国百姓着想,大义灭亲,亲手将其挖出,挂与城头曝晒。这不,才挖出来,天渐渐阴沉,还未等挂到城头,便开始下起雨来。老奴还记得,那一场雨,整整下了两天两夜,整个大楚国可从未这样过。”
霍依依再次叹息一声,道:“煞星已除,可福星却未找到。大师说,若是能够找到福星,她自是有法子改变眼下这
个局势,倒时大楚从此不再干旱。但福星哪里是那么好找的,还有大师说得那些条件……哎!”
“这天下一福一煞,相伴而生。若算时间,那福星如今也该十四,明年就该及笄了。光凭这一点,诗情她便不是!”
“夫人,老奴听闻芍药说,那杨家村是个不缺水之地,有山有水有河的,整个吉峰镇就属那里最好。颜姑娘出自那里,而且现在又查不清身份,夫人不若找人问问?”
霍依依看她不死心,心下不知道为何也起了丝雀跃,要真的颜诗情是福星呢?
虽说相伴而生,但也没说年岁是一样的,两星又非得在一块。
兴许那话里的意思,一前一后出生也说不定。
想到这,霍依依看向霍嬷嬷,眼眸一转道:“春玉,你看颜姑娘这次跟着素雅出去那么久了,也没少帮衬素雅。不若这样,你明日替我亲自送她回去。”
霍嬷嬷听到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当即微微一笑,应了下来:“是,夫人!”
许是回到了吉峰镇,离杨家村不远,这一.夜颜诗情睡得格外的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手拿着包袱,站在
门口与江素雅道别:“素雅,接下来我许是要忙,可能没空过来。你要是想我了,可以来杨家村找我。”
颜诗情打算重新盖房子,便抽不出空来镇上。好在江素雅的情况算是稳定,府上也是有医女,她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等再过一个月,她就可以过来和霍依依先结算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