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如此。
妖兵扫了柒小绾一眼，见这小小少年一脸怅惘，像有所悟有所思，哼笑道：“人类也能感受到山川的力量吗？”
语气中藏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在妖族人看来，人类根本不爱惜自然，他们对万物烧杀抢掠，对待同胞也一样残酷。
人类不敬重自然，那么受到自然的反噬也是理所当然的。
纵然如今天地看似在人类的掌控之中，事实上，究竟如何，来日方长。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等柒小绾回答，忽然腾身跃起，那河中跳起一条鱼，托起他的脚步，他下一步迈出去，又有另一条鱼蹦起来。
接连不断有鱼跃出水面，铺成一条通往河岸另一端的长路。
柒小绾凝眸，略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