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以何禾所做的任何事,为对待她的标准,对于曾经挚友的遗腹子,他心中一直认为,只有宠爱一件事要做,如今听到何禾如此懂事,一时百感交集。
“家中即便有不便,与禾儿又有何关联,自是家外一帮无聊之人听闻了些无聊之事罢了。禾儿于我,于你大娘,一直都同你大姐、大哥一样,既是爱女,也是何家的一份希冀。”身形魁梧,平日不苟言笑的何家之主何宁动情地说出这番话,实在让何禾五味杂陈。
她心想,从母亲进入何家开始,就为这原本于自身无甚关系的名门,带来颇多不便,之后更是因各种事极尽叨扰,爹爹与夫人也未言些许,自己却在脑中误将此般二人视作与己无关的外人,实属不该。
想着想着,懊悔混杂着心中的感激催着眼眶将泪水挤出来,但她回想了一下爹爹方才话里的几个字,问到,“一帮无聊之人听闻无聊之事是何意?”
何宁拂了拂长须,叹了口气,将这两日的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