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了。
“梦里……应该出现过几次吧。”她不置可否地敷衍到,伊士尧眼神里都是质疑。
“现代的事真就只是梦见过,你说的那种情况一次都没有。”这次她说得斩钉截铁。
“那我俩的情况真是一样吗?我闻之前那香,就会濒死;你天天闻,什么事都没有。我能亲眼见到不是明朝的事情,你一次都没见过。”
“都说了,你那也不算是亲眼见到……”金靓姗理解伊士尧的想法,但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能让他理解自己的想法。
“你不懂那个感觉,真就是亲眼……”
这一次金靓姗没有由他随意说下去,而且打断了他,“你一直在拿这些我们俩谁都给不出解释的事,证明你的说法和想法是对的。”
金靓姗平静地直视着他,见伊士尧准备开口反驳,很快再次说到,“但不能解释、无法证明的事,又怎么是对的?”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能解释出来,我就继续听下去,如果不能解释,就听我说,我叫你来要说的事,怎么样?”虽然不担心有人这时来打扰,但一直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说不到正事。因此金靓姗几乎是借这句话下“最后通牒”了。
伊士尧想要争辩,但发现金靓姗的话毫无破绽,无奈却又无言以对地点了点头。
“你是在年夜饭上出的意外,对吧?”金靓姗看到他再一次点头,“可何贵跪在翊坤宫的时间,是午饭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停下来,留意了一下殿外的声音,确定无人,才继续说到,“我跳楼的时候是凌晨,出现在……翊坤宫里的时间是晚上,这两段时间差怎么解释?”
一句话直把伊士尧问得哑口无言,金靓姗轻轻“哼”了一声,“所以说啊,很多事不是想解释就有解释的,就像你说的看到了病房,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梦,或者根本就是妄想?”
伊士尧一言不发的原因里确实有无言以对的部分,但金靓姗提到的问题却勾起了他的兴趣,明明说是两人情况不同,却连从现代到明朝的时间差都一样。
这种明明好像真相就在不远处,但始终觉得差一些什么关键要素的感觉不仅没有让他更加难过,反而激起了要探索清楚的欲望。
伊士尧看了看外头,距离准备午膳还有些时间,“要不,你先把想跟我说的事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