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南榭继续说道:“所以,在那一刻,他就是他们两父子真正的佛菩萨。讲到这一点,我们很多人就清楚,所以你再细想一下,你这生活当中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他有可能是你扛不动一个东西的时候来帮助你的一个大男子,他有可能以食不果腹来帮助你的一位大姐,她甚至可能是你现在幼小孩子陪伴他他身边一起玩的那个小伙伴,乃至于你晚上在跳广场舞的那一位奶奶。甚至可能是现在身边走过的某一个陌生人。他还甚至是给你穿小鞋的,甚至是嫉妒你的,甚至是给你打小报告的,那些你所谓的小人。所以没有一件事情一定是事事顺遂的,然而在我们这人世间更多的是事与愿违,更多的是求不得,进而又是放不下。有时候错过一辆公交车,在那一刻你会很懊恼。工作要赶不上,上班时间要过了,武道境界卡了壳,但也许你会因此开启另外一段新的原缘分。我们都要在因上做上努力,在果上一定要随缘,可是我们现在是本末倒置,我如果当初不是那样,现在就不会这样。我当初如果嫁给了他,现在也许我就是富太太了。我当年如果买了那套房子,涨了好多倍。如果我选择了谁投注了多少亿现在会走多少了?那当时你为什么不做呢?人生没有如果,我们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起现在过后的责任。所以不要怕更不要悔。我们因上努力,果上随缘!”潘南榭一口气说完,喝了一大口茶水。
青兰听得连连点头点头,居初梅听得有些懵,突然她好像大彻大悟地一拍桌子,死死盯着潘南榭的眼睛,说道:“你这是既在婉转嘲讽我掌门师姐帝女花没眼光,短浅,又在暗示早晚要睡了我青兰师姐?”
“噗!”眼见的潘南榭口中的茶水全部喷在了居初梅一头一脸,滴滴答答的冒着热气。居初梅一脸愤慨地啊地叫了起来。
而一旁的青兰俏脸通红,娇羞不已,风情十足。
吃过晚饭后,已经六点半。
居初梅带着青兰去了四海茶楼,潘南榭来到残霞密室。
残霞看到潘南榭进来,说道:“她们都已经到港了,各就各位了。”
潘南榭点点头,说道:“你把咱们所有人的实际影像资料调取出来,然后集中一起,一会儿我有用。”
残霞疑惑地看了一眼潘南榭,说了声好,就开始整理影像资料。
潘南榭又问道:“皇甫家族和欧阳家族有什么动静吗?”
残霞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笑道:“在谋划怎么绑架你呢。”
潘南榭问道:“准备把我绑到哪里呢?”
残霞说道:“目前有两个地址,一个是海川郊区的一处农舍,还有就是之前欧阳逸蒹买下的一处废弃楼盘,在市中心。”
潘南榭说道:”你一会儿把那些人的影像资料弄好后,就把这两处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情况,发给所有人,让他们先熟悉起来,再发一份给薛一菲。”
“发给薛一菲?”残霞有些迷惑。
潘南榭说道:“对,发给薛一菲一份,有些事她出面处理比咱们方便得多,而且她也该再立个功了。他们有行动时间吗?”
残霞说道:“根据情报信息分析,基本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了,你要给他们创造机会了。”
潘南榭笑道:“机会肯定要给,我被绑了后,你就立刻安排媒体舆论,把声势搞得越大越好。”说完,走了出去。
八点半,按照潘南榭的指令,南宫紫珠单身一人抵达了秋园。
南宫紫珠一见到潘南榭,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淡紫色,欣喜地走上前,轻声说道:“先生你进阶了。”然后一把抱住潘南榭,双峰抵住潘南榭的胸膛,整个软玉入怀,幽香扑鼻,南宫紫珠在潘南榭耳边轻声说道:“先生,好想你啊。”吐气如兰,微热的口气裹住了潘南榭的耳垂,潘南榭心神一荡,不由得也搂抱住了南宫的纤纤细腰。两人温情脉脉地抱了一会儿后,随即分开,南宫紫珠俏脸含春。
潘南榭请她坐下,刚要给她倒茶,南宫紫珠赶紧起身给潘南榭倒茶。
两人对坐后,潘南榭问道:“去海岛的行动,你简单说一下吧。”
南宫紫珠说道:“没有到达之前,我们三人就收到了飞鸿队长交给我们的一些图片和影像资料,都是岛上那些悍匪和海盗的恶行,蹂躏女奴,折磨奴隶,草菅人命,手段极其残忍,毫无人性,成功地激发我们的怒火和战意。这一点,飞鸿队长做得非常好。上岛后,一切都很顺利,我们三人分开,分别跟着经验十足的影下小姐,白草妹妹,和一个叫朱鹮的姐姐,我杀了四个,紫萱杀了七个,青黛姐杀了五个。刚开始杀第一个歹徒的时候,确实还有些心理障碍,后来想到他们的种种恶行,也就不手软了,那点心理障碍很快被突破了。这次,我们学到了很多实践运用的东西,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潘南榭听完南宫紫珠的话,十分赞许。这妮子果然非同一般,天赋极高,而且她的体质和心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果说南宫青黛是个学识渊博的研究生,那么南宫紫珠就是妥妥的国学大师,如果说千叶是逻辑学家,南宫紫珠就是预言家,如果说霜儿冰儿是奇迹,雨雁是传说,南宫紫珠就是神话!
潘南榭南宫紫珠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