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难处,尽管来找他,他不愿意看到安乃实被人算计和欺负,如果有这样的人,潘南榭会将这些人打压得身无分文地滚出海川市。
夏画屏非常明白潘南榭的意思,明确表态,肯定一起好好过日子。
安乃实和夏画屏走后,潘南榭和轻烟回到了后院木屋。
潘南榭抽着烟,轻烟在给他重新冲泡茶水。
轻烟看到潘南榭抽烟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着什么,就问道:“你在像安乃实的事?”
潘南榭微微点头,说道:“是的。他们得到了这笔财富,我还真不知道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轻烟笑道:“你在杞人忧天了,各有各命,富贵有命。如果非说有福祸的吧,那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潘南榭笑道:“你现在挺通透呀。”
轻烟说道:“通透?在你身边能不通透的话,就凭你那么多红颜知己,估计会疯。”
潘南榭老脸一红,讪讪一笑。
轻烟莞尔一笑,说道:“安乃实和夏画屏就算在一起了?”
潘南榭说道:“那是当然了,我觉得挺合适,主要他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只是夏画屏有些内疚,被人潜规则过,总觉得自己不干净。”
轻烟笑道:“这是她自己的心理障碍,这就算不干净啦?跟你执行那么多任务,也见识过很多女人,再小霞那里闲聊也看到听到很多女人,那些女人才真正不干净呢,还有你说的那些直播女,女明星,女模特,外表清纯精致,而私下里都被多少人玩过了,自己也心是机加腹黑的,才是真正的都不干净呢。”
潘南榭哈哈一笑,说道:“轻烟,你原来也会这样说话呀。”
轻烟脸上泛起微微红晕,说道:“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呗。”
潘南榭想了想说道:“如果说,人性中的贪婪会把人变成野兽,吞噬各种利益和利益障碍,那么还有一种人性算什么呢?有个流浪歌手,十几年靠自己四处奔波,到处演出,所挣到的钱,全部在资助108名贫困山区的孩子上学,后来他自己生癌症,再也演出不了了,也挣不了钱了,那些被他资助的孩子和家长,居然还能不断的打电话来催他,说他,你不是说要资助他们到大学的吗?现在才上初中,你就不管了吗?还有孩子给他打电话说到你什么时候去演出挣钱呀?我还要交学费呢。呵呵,这歌手病逝后,被他资助过的人没我我一个人去送他的,几年后,这歌手的妻子,一直默默支持他的妻子,在回家的路上,被三个无业游民用石块砸死,他们俩的孩子成了孤儿,也没人管啊。也没见那些号称正义之士,新闻大咖,专家教授出来哪怕放个屁啊。那些被资助得人算什么?那些整天嘴里标榜自己是正义之士正能量的大咖们又算什么东西?就已经不是人了。连前面说的所谓的不道德的三陪女都不如!他们是一群真正的恶人!”
轻烟笑道:“人性中有善有恶,而恶的释放,全来源于欲望过度的扩张和极度极致的利己膨胀。”
潘南榭笑道:“概括得好!”
轻烟羞涩一笑,说道:“别调侃我,我是不太懂,平时跟你聊的不多,前段时间,我隐身时听你和韦珊以及南宫青黛闲聊得才叫一个欢呢。”
潘南榭感觉轻烟怎么有点酸溜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