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归到原始状态,最终消亡殆尽。”
南宫青黛抬起头,说道:“何以见得?”
潘南榭想了想,说道:“何以见得?这个问题其实很大。我跟你说一个故事,你先听着,听完了以后,你根据这个故事好好想想。很多年前有一个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做过一项长达三十多多年的跟踪调查。他锁定了两个部落,一个部落里的人热情,感性,莽撞。比如说有孩子落水了,他们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水性,都会下水去救孩子,很多时候会造成孩子没救上来,自己也溺水而亡。另外一个部落里的人都相当的理性,淡泊,理智。比如说也同样有孩子落水了,有人要去救,他们会进行阻挠说如果有你不会水性,你下去了,不但救不起孩子,你自己也会溺亡,还不如自己以后再生养一个。其实这个道理没毛病。三十多年多年过去了,这个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就发现这两个部落的差异,那个热情,感性,莽撞的部落,人丁兴旺,生产工具先进,生活变得越来越好。而那个理性,淡泊,理智的部落已经消亡的无影无踪了。这个故事其中所蕴含的道理,你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以小见大,一叶知秋的去窥探其中的道理,你就明白了。”
南宫青黛静静地盯着潘南榭看了一会儿说道:“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东西的,看来以后我还得多看书,否则都没法跟你对话了。”
南宫青黛又问道:“不对啊,潘哥,你看诗仙,到处逍遥,也不工作,不也流芳百世了吗?还有其他隐士,也是名垂千古的。”
潘南榭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是你读书读傻了呀?我告诉你,傻丫头,真正的隐士是不会留下任何名字和痕迹的,咱们后世之人是根本不会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但凡留下来有名有姓的那些所谓的隐士,就不是真正的隐士,还有你所说的太白,他之所以能够到处逍遥,游山玩水,那是他老爸是有钱人,做生意的。他也想做官,但是在他那个朝代,商人家的孩子不能考功名,只能靠举荐,对了,我还能明确的告诉你,太白先生也是道门中人,很多人以为他是那个朝代的第一剑客,其实不然,他的师傅裴昱才是第一剑客。但是名师出高徒,所以说太白先生也算是一流剑客,他也杀过人,很多记载当中都有记录,包括他自己的自述,脱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就是他的自述。”
南宫青黛惊讶道:“太白也杀过人?”
潘南榭笑道:“你去翻阅一下古籍,尤其是太白好友写的《李翰林集序》,有明确记载的。”
南宫青黛静静地看着潘南榭,说道:“我还真的要多看书了。其实,潘哥,我告诉你,我们家读书最多的不是我,还是紫珠,她看的更多的是道门典籍,你不信可以抽空考考他,或者跟她聊聊。你们一定有的聊了。都是满肚子别人不知道的小故事。”
潘南榭哈哈一笑,说道:“都是碎片式的小见闻,小知识,不之一提。我的这些东西对于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以及学院派的人士来说是很不屑的,但是,正因为这些所谓不入流的,碎片式的东西,有时候却能让我跟我的伙伴们愉快滴有说有笑有谈资,学识再高,没有生活实践,啥也不是。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休息去。”说罢,潘南榭起身,拉起南宫青黛的纤纤玉手,一起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