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不是你的体力,而是你的精神状态,你自己可以驭气行走一下经络血脉,看看是不是大周天通畅多了,还有你的任督二脉是否已经彻底打通了?那个人看似在轻薄你抚摸你,其实他已经给你搭通了任督二脉和不怎么通畅的奇经八脉。一会儿我走后,你自己可以感受一下的。”
飞鸿说完,看了一眼激动得脸色绯红的朱鹮,没等她说话,又说道:“如果乏了,就早点休息,如果还能想想,你就回味一下今天比斗中的你们双方的情形。现在你很安全。你明天可以不用去训练场,休息一天,我走了,”说完,飞鸿站起身对朱鹮笑了笑,转身离去。
朱鹮望着飞鸿离去的背影,并没有马上驭气,而是陷入了沉思,回想起今晚刚刚的比斗,激烈,恐怖,屈辱,浓浓的挫败感,深重的屈辱感,羞赧的被轻薄,一双温热的大手在自己幼滑的身体上游走,每一寸都像是电流通过一样,这手掌甚至还那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双峰上停留了片刻,看似情侣的揉摸,啊,想起来了,他在揉摸自己胸脯的时候,好像连续在胸口的膻中穴轻微地按了几下,又好似强行注入了一道灵气,就是这道灵气,现在还在身体的经络里若有若无地游走着。不但是膻中穴,还有下腹部的丹田,气海穴,后背心的命门穴......
朱鹮想到这里,有些心悸,赶紧深呼吸,盘腿做起了打坐式,心神收敛,专心内观,驭气行走全身奇经八脉。
与此同时,潘南榭刚刚结束了对居初梅的第一轮施针。我擦,老子今天可累着了。潘南榭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
之前跟朱鹮的比斗确实消耗很大,尤其最后给她灌注灵气的时候,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过,朱鹮这妞的身材皮肤是真的没话说,手感还特别好,跟毕池柳影下等都有的一比。潘南榭又在歪歪了。
潘南榭没注意到的是,平躺着的居初梅,此时眼神正痴迷地看着他,居初梅被施针后,明显感觉到了内力极其充沛,同时,也有点莫名心悸,毕竟大姑娘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几乎全部看光,而且这个男人是自己确定要跟随的。要不是白草还在一边,居初梅怀疑自己会不会立马起身推到潘南榭。
居初梅此刻已经没了平时的大大咧咧,粗犷生猛,变得跟个初入洞房的小女子一般羞涩。
“啪!”,居初梅的额头被白草轻轻拍了一下,猛然惊醒,白草清冷的声音响起:“小蹄子,在动什么春心呢,快起来去泡一下药浴。”
“啊。”居初梅赶紧起身,捂住脸跑到了暗室的另一边,一下子钻进了大木桶。
潘南榭的声音响起:“泡完药浴后,服了这颗丹药,小草也服用一颗,然后自己打坐驭气,你的临界点到了,能突破半阶了,明天你要收拾几个人呢。我去休息了。”说完,潘南榭的脚步声远去了。
第二天一早,飞鸿命令所有队员在训练场一边挖坑,要求是长两米宽一米八深三米,必须绝对的齐整。九个。
队员们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说,挖坑这种体力活,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他们动作确实很快,中午饭点儿还没到,齐齐整整的长方形九个大坑挖好了。
飞鸿带着诡异的笑容围着大坑走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表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