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林溪林杏雨林海棠在二楼上包间里吃着老树白草做的饭菜。
三个女人都特别兴奋,还喝了酒。
林杏雨林海棠因为竞标的事,私下接触到了了甲方。甲方透露了意向的意思。所以很开心。这是个省重点工程。也是标杆工程。如果中标,后续的影响和效益要比工程本身的收益大的多。所以异常兴奋。
至于林溪,那就更不用说了。妥妥地等着实质性的飞跃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三美得容貌,风情在酒精的作用下,尽显娇媚,真是令潘南榭一阵恍惚,心猿意马。
吃完了晚饭。四人换了个包间喝茶。
老树拿来了新鲜的生蚝说是刚刚有人临街兜售的,看着不错,就买了下来,做了清蒸。潘南榭好这口。期间林海棠还问了白草去哪了,老树说道白草出门办事去了。
潘南榭一边吃一边看着眼前这三个绝世容颜得女人有说有笑。觉得画面美极了。
潘南榭自己已经吃了三十多个生蚝了,还在剥壳挖肉,慢慢吃着。
突然林海棠瞪着潘南榭面前的一大堆生蚝壳,说道:“潘哥,你吃这么多生蚝,这是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潘南榭一愣,林杏雨也是不懂,看着林海棠,而林溪秒懂,捂住了嘴巴笑了起来。
潘南榭反应了过来,白了林海棠一眼,说道:“海棠,你现在是对潘哥越来越腹黑了。小小年纪,脑子里装的啥?”
林杏雨还是没懂,林溪对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林杏雨顿时脸红耳赤,白了林海棠一眼。
林溪更是美目流转,含情脉脉看了一眼潘南榭。
潘南榭吃完最后几个。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手,对林杏雨说道:“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林杏雨笑道:“潘哥有事直接说,别说帮忙不帮忙的。”
潘南榭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很舒适的样子。他说道:“一个朋友,拿了一千亩地,作为保值投资,我建议她地里种植绿植。这事想交给你办。怎么样?”
林杏雨笑道:“肯定没问题啊。地方在哪?”
潘南榭说道:“北城大道末端。原来是个废弃工厂。”
三个女人可都是聪明的女人,顿时眼睛一亮,都想到了什么似的。
林海棠说道:“潘哥,这又是你的手笔吧。这么好的地方,不出三年,要翻数十倍吧。老实交代,又是哪个美女啊?”
潘南榭就把艾氏家族和艾巧儿的事说了一遍。并且再三强调不能外传。
三个女人听了气愤极了。哪有什么用家族女人肉体来换取家族利益或者荣耀的。尤其林海棠狠狠地骂着:“女人自己心甘情愿去跟男人随便相处,任何人管不着,但是这样的岂不是逼良为娼嘛。”
林溪一边说道:“海棠,你是不知道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家族,他们家族的子女,基本都是利益联姻的。自己根本做不了主。这点我还是了解的。我们家属于暴发户,在红利时代冲出来的,不讲究那些,那些有着近百年甚至数百年的底蕴深厚的家族,尤其讲究联姻。所谓联姻,也就是变相地出卖自己家族的子女一样。在感情和婚姻面前,这些家族子女,确实很悲哀的。自己没得选。”
潘南榭说道:“是啊,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这群人,以利益为至上目标,所有的活动都是以此为中心,在他们这个阶层,是不存在道德,人伦人权的概念的,很多豪门家族和资本大鳄,心目中只有利益,从下流社会拼命挤进上流社会,然后再用下流的手段,维持和标榜着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形象。他们有着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阴暗和扭曲啦。”
三女都认真地看着潘南榭说话,各个眼神里都透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惊奇。甚至还带着莫名的情愫。
当她们有听到艾巧儿的资金在银行莫名其妙消失了,银行不认账不赔付时,都气炸了。
潘南榭笑了笑说道:“这事儿,换了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咋办?就是凉拌!可悲吧。”
林杏雨有些代入,焦急地问道:“那这个巧儿的资金还能拿的回来吗?”
潘南榭笑道:“我已经请重要领导去跟银行交涉了。估计问题不大。你们哪,以后也要注意了,把资金分散点,真的不要集中在一两家。”
三女重重点着头。
林海棠愤愤地说道:“奶奶的,以后去办理大额存款和难不成还要录音录像和带好合同?做个实锤证据才能去银行?”
林溪笑道:“人家要存心坑你,有一千种借口和理由。录音录像都没用。合同倒是有点用,要看谁签字盖的什么章,条款里还要特别强调资金丢失的责任。”
林海棠又大声叫了起来,:“那岂不是烦死人了。银行都让人不可信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可信的。这些银行自己动不动对那些暂时还不起信用卡的,还不起车贷房贷的,就发什么法务部律师函通告函,拉进失信人员名单,他们自己不诚信,他们算不算失信?有没有机构把他们也拉进失信黑名单啊?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啊?”
潘南榭笑道:“规则,永远是为资本服务的。所谓的秩序和规则,也是有这群人制定的。所以,所谓的高贵和低贱,并不能从金钱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