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适应她的步伐。
陈子衿有些恍惚，此情此景...像是何时经历过似的。
可是，她真的不认识顾忱。
肯定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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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标大厅很空旷，主席台前坐了六个人，都跟顾忱一样穿白色衬衣，佩戴金色派澳胸章，应该是评标小组。
见顾忱扶着陈子衿进来，几人纷纷起身跟顾忱打招呼。
刚才那个矮胖男人也在场，正在跟窗边的一个穿格子衬衣的瘦高男人说话，见顾忱进来，那两人快速分开，装作陌生。
顾忱将陈子衿扶在最近的一个位置坐好，帮她从行李箱中取出标书，回身递给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小伙子，沉声问：
“标书交齐了吗？”
“齐了，一共四家。”小伙子接过标书，整齐码在主席台上。
陈子衿拿出手机，发微信给应宜人，告诉她已经顺利到达开标大厅。
应宜人即刻回复一个OK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一直在电话那头等消息。
陈子衿抬眼望向墙上的电子时钟，大屏幕的倒计时已经跳到五十秒。
如果不是刚才遇见顾忱，那人只需要再纠缠几分钟，她肯定会错过开标时间。
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陈子衿的座位坐在最前面，靠近前台，隐约能听到顾忱和那个眼镜男生的对话。
“刚进来送标书那男的，查查怎么进来的，哪个公司的。”
眼镜男即刻点头，小声的，毕恭毕敬的回答说：
“好的，十分钟后跟您汇报。”
“不用汇报，直接扣在511会议室，我待会过去问话。”顾忱面色清冷，看不出情绪。
男生再次点头，客客气气的冲那个矮胖男招手，带他从陈子衿身后的通道离开。
最后五十秒过去，大屏幕的倒计时指针停住，开标时间到。
陈子衿刚松的一口气又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