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的不适合当绣娘。”流萤满目悲伤,见江晚拾也一脸愁容,她倏尔换了情绪,在江晚拾身旁激动的说着:“小姐,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投进去的!”
江晚拾看着手中的细针,又看看深缸之中的铜钱,她闭了眼,想赌一把。
反正刚刚江渝都说了,好多人都投不进去,她投不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她内心还是有胜负心在作祟。
猛然间,江渝扯着嗓子毫不害臊的喊了句:“姐!你一定可以的!”
江晚拾转头,看着台下的两人,恍然间她又对上了温祈淮清澈的眸子,手不受控制的一抖。
当她回头看向手中时,细针早已落入水中,晃晃悠悠随水飘动。
几秒后,细针徘徊在铜币孔周围,许久不见掉落。
正当她以为已经没进,拉着流萤要走的时。
老板兴奋而又雄厚的嗓音响起:“这位小姐请留步!”
江晚拾转头看向老板欣喜若狂的脸,眼睛不由一眨:“我吗?”
“这位小姐,你是今晚唯一一位投进铜孔之人!你的绣技优秀,是全体绣娘学习的榜样。”
听着老板一连串的夸词,江晚拾走向水缸,俯身看向水缸中的铜孔中,静静的立着一根细细的银针。
是她刚刚的那根。
就这么进了?
是巧合还是主角光环。
老板看着一脸震惊的江晚拾,走向她的身边,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锦盒交于她的手上,自顾自说着:“今晚第一位优秀的绣娘已经产生了,还请大家不要放弃,让我们共同见证第二位绣娘的产生。”
说罢,老板看着江晚拾,面露慈祥:“你是个好苗子,而这锦盒是为每年优秀的绣娘准备的奖品。”
“谢过老板。”江晚拾礼貌性的点点头,接过锦盒与流萤一同向台下走去。
刚一下台,江渝就把怀中的吃食都交给流萤,而他自己则是直接拿过江晚拾手中的锦盒,打开端详起来:“姐,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而江晚拾呢。
她从下台到回归人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圈的状态。
当耳边传来似清风流水的嗓音:“恭喜你,晚拾姐。”
江晚拾抬起头,看向他。
一瞬间。
江晚拾心中瞬间像是有小鹿乱撞一般。
原来他笑起来是如此的好看,仿佛有一种无名旋涡想要将她吸入其中。
好在一旁的江渝不合时宜的开口,让她回过神来:“姐,这锦盒里也就几根针和丝线,这老板一点都不大度。”
江晚拾白了他一眼,直接抬手抢过锦盒,将它合上:“你懂什么?你有本事你上台得一个。”
“我…我一介男子,如何去参加你们女子的比赛。”
“既然参加不了,就不要挑三拣四。”
江晚拾说完,拉着流萤转头就走,却不曾想流萤怀中的吃食洒了一地。
江晚拾转头黑着脸看向江渝,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的吃食以后自己拿,这地上的,你自己处理!”
说罢,两人消失在了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温祈淮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刚抬脚想要跟上,一旁的江渝便拉住他的胳膊。
“你不能走,你陪我把这里处理干净。”
“渝哥,我们都是大男人,你自己可以的,我先去保护晚拾姐。”温祈淮边说边抬起另一只没被拉住的胳膊,用手掰开了江渝的手指,随后他匆匆走出人群,寻着江晚拾的身影。
而留在原地看着只剩烂摊子的江渝,心底哀嚎:早知如此,他就不跟着江晚拾出来了,现在若是在青楼吃酒该多好。
另一旁早已走远的江晚拾,看着自己面前又出现了一个台子。
一番思考之下,她还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测,便与流萤叮嘱几句后又上了台子。
这个台子上比的是穿针取巧。
顾名思义就是要将细线穿过针孔,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谁穿的多谁就是胜者。
看着香被点燃,江晚拾坐在矮凳上,看着案几上放着的针,她熟练的左手拿针,右手拿线,紧接着线入口中,轻抿一口。
三下五除二,细线穿过针孔。
一个、两个……
案几小盒子中放着的针,都顺顺利利被穿过。
江晚拾拿起细线递给老板。
老板看着不到半柱香就被穿完的针,他大吃一惊。
他从来没遇到如此之快的绣娘。
锣鼓敲下,香被熄灭,女子们被迫停手,听着胜者的产生,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崇拜等我表情。
江晚拾拿着规格差不多的锦盒,递给流萤。
她心想:穿针引线罢了,现实生活中经常干的活,老一辈人们都爱抿一口,线才好穿过,这属于常识性的比赛。这个拿第一纯属自带buff加成,还得看看别的去。
想着,流萤身旁便多了一个男人。
温祈淮看着依旧若有所思的女子,他死死的盯着她的眉目,似要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谁料,江晚拾直接略过了他,拉着流萤走向下一个台子。
几次过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