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箱子自然是看不出端倪,从哪里入手?
丫鬟与花娘的定价都定在了一两黄金。
很快。
四面八方传来叫价声。
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一百二十两……
这个钱还在往上涨。
一号箱子,被拍了五百两。
还剩四个。
江晚拾看向江渝:“你有多少?”
“也有百两。”
一百两黄金…去拍一个花娘,太少了。
在江晚拾想对策之时,不知哪里传出一阵喊声:“四号!四号是花娘!我看到箱子缝隙中漏出的衣角了!四号是我的!”
声音一出,众人都盯着四号箱子缝隙看去,确有粉色的布料被缓缓拉回,消失在众人眼底。
不少人呼喊。
“早知如此,我便不拍前面的了,几百两买个臭丫鬟回去有什么用。”
“就是,早知四号是,还费那么大劲拍前面的干嘛?”
“好了,这四号,我势在必得!”
“四号是我的!”
“……”
江晚拾秀丽的眉头紧锁,她视力向来不错。
布料虽然只有一角,一眼她便知那料子与花娘身上穿着的不是同种,它更像是粗使丫头身上的。
那粉色的衣角往下是有隐隐约约泥点的,虽然很少,依旧入了江晚拾的眼。
四号,不是花娘。
那么二三五中哪个是花娘?
就在她思考时,一丝红色映入眼眶。
“我下去一趟。”
江晚拾自顾自走下楼,站在一楼人群里往进挤了些,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五号箱子把手上一抹红色的痕迹。
是花瓣染指的红。
楼里的花娘为了好看,指甲上会用花瓣染色,也就是古代的指甲油。
这么一看,五号,不出意外便是江渝喜欢的那位花娘了。
随着二号、三号被拍走,江晚拾又看了几眼,在确定是五号后挤出人群,回到楼上。
“姐。”江渝看向她,似在询问,要不要拍四号。
江晚拾摇头,声音低沉:“四号不是,等五号。”
江渝眸子深了深。
最终,四号被以一千两的价格拍走,不少人也相继离开。
显然很多人都认为四号是花娘。
老鸨一声令下,五号开拍。
场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拍的价格都没超过五十两白银。
白银和黄金的差距,可想而知丫鬟是多么不招人待见。
就在老鸨定下价格之时,江晚拾与一个隔间内的男人同时喊出:“十两黄金。”
两人都是一愣,很快又开始叫价。
两人一来二去,喊了几个回合后,价格停在八十两黄金上。
江渝扭头看着一脸淡定的江晚拾:“姐,别拍了,四号定是她。”
江晚拾翻了个白眼:“若我说这个箱子里是她呢?”
“不可能!”
江渝一阵惊呼,让不少人看向他们的座位。
他赶忙闭了嘴,趴在桌子上:“可,就算真的是她,我们拍下,如何与父母亲交代?”
到现在了还想着交代。
江晚拾用扇子敲了敲江渝的头:“既是你心悦之人,为何不放手一搏?若是错过了,便是永远错过了。”
“可…”
“现在的选择权交于你。”江晚拾拿过桌上的牌子,放在他手中。
片刻。
随着不远处男人声音的响起,满手是汗的江渝,心乱如麻,明知不可为的他还是举起来牌子,喊到:“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