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门被推开,两个细腰纤纤,身段撩人的花娘翩翩走进。
一身丹青秀禾裙,一身桃梅百素裙。
两人扭着腰肢,手上拿着托盘,款款走进。
江渝抬头一看,便很快收了眼。
而坐在她对面的江晚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落寞。
江晚拾看着两位花娘,勾了勾唇。
待花娘将食当好,开始拿起酒壶好斟酒,向两人递去时。
江晚拾一把拉过其中一人的手腕,让花娘跌坐在她的怀中,嘴唇对上酒杯,浅饮一口:“这酒,还不错。”
丹青裙的女子抬手勾上江晚拾的脖子,甜腻:“公子,是酒不错,还是娇儿这个人不错?”
“自然是…”江晚拾放了扇子,摸上花娘的脸,细腻的肤质在她手指的抚摸下开始发热。
江晚拾宛若一个风流男子,在花娘的耳畔吹气,“都不错。”
一阵温热的气息传过,唤为娇儿的花娘下意识一声:“讨厌。”
转而扭扭头,抬手又斟了一杯递给江晚拾。
而江渝呢。
翘着二郎腿自顾自坐在对面,另一位花娘陪在旁边,丝毫近不了身,只能将斟的酒放在他手前。
江晚拾吃着酒,掐了一把娇儿的细腰,有些疑惑的问着江渝:“不满意?”
“……”
“江渝。”
低头沉思的男子抬头看着怀中搂着花娘,手还在腰间捏着的江晚拾,他耳朵红了些:“你这样成何…”
“我在问你,不满意吗?”江晚拾打断。
江渝默了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静地看着江晚拾。
“呵。”
江晚拾一声轻呵,便也没再理会他。
从送走老鸨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他既然不想说,她便也不强求。
许久之后。
江渝一旁的花娘看着对面又是勾下巴,又是干杯对饮的两人,感到很是无趣。
“公子,能带菀儿一个吗?”
江晚拾抬眼看去,菀儿娇滴滴的低头,别提多动人了。
再看看一旁像木头一样的男子,江晚拾冲菀儿摆摆手,示意过来。
很快三个女人一台戏。
江晚拾搂着两个花娘,举杯畅饮,欢声笑语,喝的昏天黑地,丝毫不管对面的江渝。
前世多年在外的应酬,让江晚拾练就一身千杯不醉的本事,而这楼里的酒,细细品确实是好酒,放在前世也不会比名酒差一丝一毫。
她忍受不住了,疯狂饮起。
“姐…”
江渝终于出声。
江晚拾眉头跳了跳,继续吃着娇儿递来的酒,眼神迷离:“他叫我什么?”
“公子,江公子怎么叫你姐呀?他分明……”滴酒未沾,不至于醉了吧。
菀儿不解的看着对面已经放下腿坐好,又双手握拳的男子,嘴唇微张,他似是想说些什么。
却被娇儿的浅笑打断:“你呀,你到现在都看不出,咱们现在服侍的这位公子,是男是女吗?”
“啊?”菀儿转头又看上搂着她的江晚拾。
江晚拾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显然是酒喝了不少。
小巧精致的面庞、一双勾人的美眸下是性感的嘴唇,再往下看,白皙的脖子上竟没有凸起的喉结。
这分明是个女子!
“这位是小…姐…?”
菀儿不敢下定论,因为男装的江晚拾真的很秀气很讨人喜欢,是属于可以勾魂的那一种。
可她又能想象到,这样一张脸,卸了妆穿上女子服饰,是多么明艳动人,多么妖艳勾人,简直就是媚骨天成的美女子。
两者都让人止不住心动加速。
“没错,我是女子,是你们楼常客江公子一胎双生的亲姐姐。”江晚拾勾唇,又将两人搂紧了些:“不过,你们是不会说出去的吧?”
“不会。”
“那就好。”江晚拾点点头,轻嗅一口:“你们身上的脂粉好香啊。”
“小姐若是喜欢,我与菀儿便去取些来。”娇儿心里明镜似的,遇人多了,她知道江晚拾这是想赶人的节奏。
“那便辛苦两位花娘跑一趟了。”
脂粉的香味消失。
间内。
江晚拾自顾自斟着酒,一杯一杯吃着。
直到第三杯的时候,她纤细的手被江渝握住,手中的杯子也被拿走,酒水全数进了江渝的肚子。
江晚拾看着兴致不高的江渝,饶有兴趣地继续拿杯子斟酒。
可每次的结果都是,刚斟满酒杯子就被拿走,一饮而下。
反反复复几次,江晚拾也懒得动了:“既然缺个斟酒的人,为何不让那名唤做菀儿的花娘替你斟?难道是我斟的酒比她斟的好喝?”
江渝拿杯子的手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知道江晚拾在给他说的机会。
良久,不见江渝开口,江晚拾失笑:“江渝,世人都说你纨绔、滥情,可你偏偏对我解释许多,足以见得你并不是世人所说那般;而你之所以不与爹娘解释,是因为拉不下这个脸来,我说的没错吧。”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