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客气啥。”李九道笑着开口。
“嘿嘿。”封仞见李九道叫自己‘封叔’,开心的好像一个孩子似的:“没想到少帅竟然这样叫末将,真好。”
“说什么呢,我的剑术,还是封叔你教的呢。”
李九道没好气的说道:“之前都没有见到你。”
“嘿嘿。”封仞笑道:“这不是一直在驻守北方嘛。我也很想见到少帅您呢,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上次见您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为我大秦的中车府令,还屡屡立下汗马功劳,我们这一群老兵,真是替您高兴。”
“是啊少帅,我们都这么就没见了。”
“好想您啊。”封仞身后,很多没见过李九道的老兵一个个大声喊道。
“我也想你们。”
简单的寒暄过后,李九道笑道:“封叔,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听闻此言,封叔拉了下缰绳,停了下来。
之后,身后的三千破虏营士兵们也停了下来。
“有……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封仞又变得局促了起来。
“说啊,我们是自己人,客气啥。”李九道郁闷了。什么事情能让封仞这位破虏营副将如此的局促??
“那个……那个……。”封仞顿了顿,一咬牙,道:“在见识到这次战斗的全部过程之后,我们这些老兵们觉得,我们破虏营,已经不适合今后的战争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