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亲自行刑。
毕竟,亲手杀死一名秦将的亲属,风险很大。
“怎么?你不愿意吗?”稻生之助语气生冷的说道。
这一下吓得谢凿浑身一个哆嗦:“愿…愿意!”
“既然如此,行刑吧!”稻生之助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奸笑。
他就是要这些秦人与秦人之间产生矛盾,从而为东阳国所用。
“好,好~”
谢凿讪讪一笑,从刽子手的手里接过大刀,就要对吉澈行刑:“吉澈,你可还有话说?”
吉澈缓缓地抬起头,狰狞的看了眼谢凿,又慢慢地转头,看了眼在场的冷漠的百姓们,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恨!”
“我恨自己年幼,不能随父亲上阵杀敌!”
“惟愿父亲率领的大秦锐士,可以将东阳国的这些畜生,全部赶出去。”
“来吧~~”
“杀我吧!”
“我吉澈若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
“来啊,杀我啊。”
吉澈的声音稚嫩,却铿锵有力。
如同一柄锋利的宝剑一般,插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吉澈的慷慨表现,惹怒了稻生之助,正要发怒,却被人打断了。
“说得好!”
“不愧是吉昌鸿将军的公子!”